幾天前金姐打電話來要來打電話要來家里,我知道什么意思,我這些朋友同事啊都是帶著錢來看我,但是我不想讓他們破費,所以我就說沒事兒了,不用來了,金姐說我不是,我就想可長時間沒見了,我要和你嘮嘮。
姐姐的皮膚還是那么好,我問她,她說哎呀都是擦的,其實原來也做過腦瘤手術,她那時說自己生病,我們不相信,,她?說自己睏,治病時也沒開顱,但是他往里塞是2m長的紗布,她說可遭罪了。真疼。
她說腦袋有瘤,就是咱們太操心,還用腦過度,她說她家那會兒整個游戲廳,還操心她的姑娘。
我說我說我這也是吧?因為祥病了以后,我就感覺他不好鍛煉,然后我就跟著著急。前年夏天我用腦過度是因為天天寫文章的那陣子腦子都昏昏沉沉的。我想比高考還要累。
祥子有病這三年,比我自己有病還厲害。 有病完全天天可以康復,但是他有毛病,也不康復,也不鍛煉,我就著急,他啥時候能好?
各人有個人的命吧,人家生活的挺好的,結果給自己整生病都不值得呢。
他姐姐們的本身就很自私,看老太太生病,都回家干活兒去了,我說那活值2000塊錢,我給你們好好的伺候媽,沒人干,都回家了,也不來伺候了。我這一家三口忙得團團轉。
早晨老大回家做完飯,然后正好兒子給老太太送去。吃完飯兒子回來了,老大收拾完家里又去醫院了,就這個夾縫大夫還打電話說醫院沒家屬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