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很討厭被什么東西趕著的,比如每天必須做些什么,就說現在的碼字,不是我隨性,也不是我有心要寫,就是我必須寫,我得寫我才寫得。
可是我得適應。
今天看了柴靜《看見》前四章。故事情節處處打動我,至真至情。所記錄得文字,沒有任何堆砌,修飾,矯情得感覺,行云流水。我看得特別順暢,也自在投入。她得文字很樸素,樸素到感覺不到她得文字,就好像正放映著一部部故事情節,我正以小孩得姿態看著。
第一次知道她,必然是因為對霧霾調查發布得《穹頂之下》,那個短片傳得沸沸揚揚,無論年齡,無論在哪,它都在開口,讓更多知道。我喜歡她干凈,說話利索,理智,言簡意賅得樣子,甚至被她背后層層動人的故事吸引著。經過百度,才知道她現在銷聲匿跡了,她嫁給攝影師,去了美國,孩子3歲是美國公民。
不清楚,人為什么會這么怪,明明是個體,有著不一樣的靈魂,不一樣的性情,卻可以用12個星座劃分開,可以被專家分析出來,就像那樣。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像大多人一樣,第一不去看她更多的作品,而是想要了解她的為人。
她做人,我看著這些淺顯的資料,她有個亮點,是我一直一直在追,一直在找的。一股自我,自信的感覺,極力維護自己利益,捍衛自己想法的品性。
在北京第一份工作時,她報道的文稿,她想多加一些關于報道。主編先是好言解釋,勸說。柴靜倔強,堅持。“你改不改”,“不改”,她兩就都掛了電話,就這樣她丟了她的第一份工作。
堅持自我,和錢是同樣的。無論多大年齡賺得多少錢,是永遠不夠花的,小錢也同等價值的小禮物,等值舍不得,有了大錢也就需要買更貴的禮物,也是等值同樣舍不得,如果與人情相比,舍不得的錢是必須花的。
自信也一樣,不自信原因在于,認為自己才疏學淺,認知度不敢肯定,往往就算我在書上看的知識,從我嘴里說出來,我都不自信,還要玩笑的補一句,這是我前幾天在書上看的呢!不淡定像孩子找到糖。其實學無止境,沒有誰的觀點誰敢肯定,重要的在你,可以為自己增值的,沒有對錯,你只要學會去捍衛自己的領域就好,堅持自己的立場,沒有年份,經驗限制,因為無論什么,它都有它存在的理由。
再言,碼字。
其實多數人是被逼出來的,強迫可以讓一個人突飛猛進,而隨性可以讓人開花浪漫,前提必然是你覺得自己夠資本了。
我是不足的,我極為欠缺的,我詞匯一直補不上來,句子也一直有些坎,有些堵塞,結構也很混亂,是真亂,我只能在了解真正結構后才有資格凌亂。
現在這篇文章,我打的很隨性,很自然,沒有生拉硬拽詞語,句子,饒著腦子里的路去寫更美的詞語,我覺得這是把自己的路子放寬,然后精華自己的文筆的過程。
我總還不夠穩妥,現在雖然一直堅持這些,可是還是缺少固定時間來沉淀它們,文章,思維導圖,練字,感恩,英語。我總是有些事來打斷這些堅持,看不出效果,斷斷續續的,我也心里著急,卻還有些累了。
我現在小說,故事不會敘說。
文筆有些拘謹,詞匯量太少。
評論不會言簡意賅。
我總看著自己的不足,想要填充它,在外,我想掩飾它。所以我總沒自信。
其實我很棒了,我知道我很棒,但不是現在,我很厲害,很有勇氣,悟性很高,學習能力很強,性格也是極好的,人長的也不錯,各個都很好,但我還需要時間,我的硬件還沒修筑好!
2016 4 9
朋友與景
這幾天春天終于冒出頭了,棵棵桃花都逐漸盛開了,跟整棵大樹不相匹配的嫩芽也冒出枝頭了,有時候路過,還能看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仰頭也可以看見大大的樹枝上,一朵一朵嫩綠的枝丫,今天才發現地上的,沖破土地的橫七豎八的枝干,一同向上生長,而它開的花,竟和旁邊高大,與地面相連的只有一個樹干的大樹開的花一摸一樣,原來大樹不是由一枝小苗慢慢成長,高了再展放枝丫的,而是開始就成片枝干一同冒出頭,再一起生長,然后由它地下的共同根再長成壯實樹干。
今天看《1988》,原來是一篇這么消極灰暗的小說,看了一半,也許后面有反擊?
朋友:
曾經把友情看得那么重,如今我卻不知怎么衡量了,對于那些才不久進入我生命,我卻信以為真的朋友。
從前,是自己還小,所以把遇見的所有可以接受的人都當作朋友,并且我只和人做朋友,盡心的去幫忙,關心,然后換心,和他做朋友,我總是主動付出,主動熱情得那個。
前不久我交了一個朋友,大碩,他很善良,對于朋友得忙我們總很相信他會完全不顧自己做的很好,遇事了他是那個挑起擔子的,負更多責但從來不會給人壓力。
那天上午,我說“大碩”,
“?”
“周日我要打工,可還有實驗”
許久他回
“什么事”
“沒事了”
“沒事是什么意思”
…
我過后問道,“你在干嘛呢,最近怎么樣?”
“呀,那個重修吧!”
“人多嗎”
“恩,上課吧”
“上課呢”
“大物重修”
“挺多”
沒回
晚上回寢室我再次和他說話,他說不知道說啥了,別想多了,沒事阿,早點睡覺吧,晚安。匆匆晚安,無語應對。
我承認有些人是會走開的,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走時感覺還很深,記憶還濃。
我心里有一個原則,有人要走,我不會留。但每次對于那些我還在乎的,我總還會再對論一遍,說著我的感受,希望他還能回來…
現在感覺,既然我說出口了,問題就果然存在,問題也許不是出事,反而是沒事,好的壞的都沒感覺,那就是會忘了吧。
但以前我還相信,只要人不去懷疑,不去相信遺忘,而雙方都相信即使,交流少了,情節淡了,但只要一相遇還是會拾起當時的感覺,心里都相信著,彼此的重量,這樣的話,即使中間摻雜著嗆人時光的灰塵,透徹的心還是很快解開這些結,回復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