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純之人有清真之言,再配上一個優(yōu)雅的夢。渾渾噩噩醒來才是我。這趟34小時的旅行,也仿佛是夢里一瞬,來不及記下,就想不起來了。
序幕是在動車上從兩個臨海人開始談起的,大溪,新街,我也搞不懂是哪,我只知道我在出發(fā),他們在回家。我們說著一樣的方言,下了不同的站點。
正經(jīng)居多,也要裝傻。繞了大半個車站,詢問了許多人,才搭上一班對的公交車。多希望在陌生的城市里,在一個不經(jīng)意的公交站點,有那么一個不小心的人,一見如故。下了車,安頓好,又是習慣的等待,等待,等待。
游樂園里,被朋友領著,上一個扶梯,走過一個轉(zhuǎn)角,我都在期待些什么,又失落著。既而,湮沒在人群中,我是一粒塵埃,不善言笑。看別人嬉鬧,心里會冒出一句,怎么能這么幼稚。某項目出口,看盡了別人猙獰的哭笑臉,也有人故作逞強。但我也知道,那也是都是曾經(jīng)的我。昨天去參加了一個活動,結(jié)束后,玩得最嗨的還是志愿者。說他們不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可我也那樣沒心沒肺過。
從早市到公園,日湖到月湖,南塘到城隍廟。這個地方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卻陪了我好多年,開心的時候,失落的時候。那里的一堆人,不在那,卻在那。畢竟游戲里,最多的也該是兄弟情。然后也心涼了,時間久了,也混得一個人模人樣。
我似乎一直在追逐成功兩個字,從街口到街尾,從樓底到樓頂。最后它躲入一幅畫中,我摸得到卻得不到,然后眼睜睜地看著它在畫里遠去。這可能也是嘲諷吧,當初努力了那么久,可在最靠近的目標的一刻,我選擇了放棄。
找了那么多的借口,費了那么大的周章,我也見到了許多人,似乎都充斥著,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在乎風月。明明很近,可我沒有見到那個最不想見的人,我知道,再重來幾次的話,也都是這樣。我確實重來了,夢也真的就醒了。
都說寫歌的人假正經(jīng),聽歌的人最無情。我就做個假正經(jīng)的人,把我的情緒跟愿望都留在我的夢里,那也就沒有指責我的最無情之人了,醒來以后,所有的事情一并跟我都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