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在江,陸兩國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之際,千里外的水云山上正悠閑的坐著兩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旁邊是一大群的同門師弟,正在問個不停。
“大師兄,師傅說你得了這兵法奧義,能與師弟們傳授幾分嗎?”一堆人圍著二人起哄,還有問二師兄的:“二師兄平常深藏不漏,卻被我們看穿師兄你懷有真才實學(xué),師弟們愚笨,還望二師兄賜教。”
每日師傅照例講完兵法,大師兄二師兄總是被圍得水泄不通,這也是二人一天中最苦悶的時候。大師兄向二師弟使了個眼色,師弟立即會意,旋即做深沉狀,“諸位師弟們,兵法博大精深,需深思方可得其中奧義。這樣吧,我與大師兄與你們細(xì)細(xì)說來,不過為了保證你們專心聽講,諸位師弟要閉上眼方可。”
眾人一片叫好之聲,心情澎湃,遂閉眼洗耳,以聽慧語。很快,大師兄開始講道:“師弟們,兵法涵括極廣,有舍卒保帥之說,有暗度陳倉之法,也有速戰(zhàn)速決之道,各位心目中的最優(yōu)法則是什么呢?”
此時師弟們正閉著眼,聞言立刻吵嚷起來,有叫“萬軍中首當(dāng)取敵將首級的,”有喊“應(yīng)夜觀天象占卜吉兇”的,吵鬧不休,終于安靜后,大師兄偕同二師兄已沒了蹤影,登時又是一片叫罵之聲,“這什么破師兄”,“明天定要向師父告發(fā)他們欺負(fù)同門。”眾人緩緩散去了。
此時當(dāng)事人正在一座山上悠閑地曬太陽,師弟問師兄:“剛剛諸位師弟也是虛心求教,為何師兄避而不談呢?”師兄懶洋洋的答道:“師弟,這你就不知了。兵法之道,千變?nèi)f化,怎會有最優(yōu)呢?謀略千里萬里之外,非操持一顆淡然之心而不能。這些來自富貴人家的師弟們,心中老想著用兵法來求一份飛黃騰達(dá);來自貧苦人家的的師弟們,整日想的是安穩(wěn)度日。無論哪種,到了真正的戰(zhàn)場,又怎能顧及他人。這是他們的局限,非自渡不可。我們兄弟二人又怎能與他們說個明白。”
“師兄說的如此有道理,師弟我是差點沒識破師兄你其實只是懶啊!”師弟看著師兄哈哈大笑。師兄臉色瞬間不自然起來,又笑了起來“師弟,還是你懂我……”
“師弟曾聽說過天下間曾有個天機閣,師兄知道多少呢?”師弟收了笑容認(rèn)真的問道。
“這我知道的也不是太多,但確實曾有個天下聞名的天機閣。據(jù)說能夜觀星辰以窺世事變化,一眼看去便知曉帝王之氣在何方。具體一點的我也不知曉了。”師兄回答道。
師兄弟二人看著薄陽沉入天際,轉(zhuǎn)身回了水云閣。
水云閣,當(dāng)今世上兵法最強之地,一代代流傳至今。如今的老閣主也曾參與天下紛爭,攻城略地,破國平天下都是尋常。攻時疾如閃電,頃刻城降地易;守時斗轉(zhuǎn)星移,從來滴水不漏。后不知為何歸隱,通告天下將尋找下一任水云兵法傳人,由是水云山從此熱鬧非凡,天下才俊,有志于世的很多都拜入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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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兒,昨日江國派使者前來要求聯(lián)姻,指明要你,不過被你父皇拒絕了,如今陸江兩國開戰(zhàn)在即,你父皇希望你能和母后一起出去避避這戰(zhàn)亂。”母后緩緩的說來,仿佛這不是危在旦夕的戰(zhàn)前,依舊是與雪馨度過的每一個溫暖日子。
“母后,我們陪著父皇不好嗎?”雪馨卻牽掛父皇,不愿離開。
“母后當(dāng)然明白馨兒的心意,不過這次出去并不僅僅是為了求份安穩(wěn)。馨兒也該知道陸國立國才六年,兵少將稀,就算拼盡全力,與江國一戰(zhàn)也是勝負(fù)難料。不過馨兒還是否記得那個哥哥?”
“母后說的是馨兒多年前遇到的兩個哥哥嗎?”雪馨心中立馬清晰的浮現(xiàn)出那個神氣的大哥哥。
“對,就是他們,馨兒知道他們是誰嗎?”母后溫柔的問道。
“這個馨兒倒是不知曉。”雪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朝夕思念,卻不知來自何方,這好像怎么都說不過去啊……
“他們是水云閣的并列排行第一的弟子,大一點的是大師兄,小心點的是二師弟。這次母后與馨兒前去,就是看能否說動二人前來壓陣。”母后說出了此去的真實目的,不過這并不是她的主意。
“這兩個哥哥原來這么厲害啊,那馨兒豈不是很快就能見到他們了?”雪馨開心起來。
母后看著雪馨開心的樣子,在背后卻悄悄嘆了口氣,把這師兄弟二人拉入戰(zhàn)亂,誰知道人家是否同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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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大哥哥,你們還好嗎?馨兒已經(jīng)好久沒見到你們了……馨兒好想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