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冷淡很久了。中午,舍友將脖子伸到我耳邊,以絕對(duì)親密友好的語氣問我:“你這么沉默是受了什么刺激嗎?”受刺激?受刺激是沒有的事,只是我該怎么跟她說出沉默的可貴呢!頓了頓,我只能說:“不是不想說話,是不知道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