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打開了九月的最后一瓶啤酒,棕色瓶子里的泡沫終于和我一樣好像得到了解脫。
小明說,走,我帶你去喝酒。然后終于在小明信誓旦旦的指引下,我們在逼仄的胡同里來來回回的晃了30分鐘后,到達了據我們524m的一個“小賣店”。
在我干掉了九月的這最后一瓶精釀后,我回頭望了一眼胡同里亂七八糟的補丁。嗯,今年叮當作響的夏天,好像終于被重重的甩上了一個句號。
據我524米的酒販子,和醉醺醺的北京(小明? 攝)
看過一篇文章,題目我早就忘了。有意思的是,我在工體無數個失眠的夜晚,見到的那些人,也沒都是紙醉金迷,多的是西裝革履下醉醺醺的釋放和狼狽,可能還有些套子里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