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來源:豆瓣網
當聽到 ?Grubitz 把摧毀一個作家、畫家或藝術工作者當成一項不費吹灰之力的事業時,Wiesler 動搖了,他攥緊了本來打算提交的監聽報告——他在內心迅速做了個決定:盡可能地保護作家 Dreyman 他們。
137分鐘的故事長片,將人物的內心刻畫得豐滿而富有張力。有短評說《竊聽風暴》是“一個黑暗時代的神話,一曲人性向善的凡人之歌”。好一個“人性向善”,不由想起之前看過的一篇文章《惡之平庸》。
“沒有一滴雨會認為自己造成了洪災。”“當一個惡行的鏈條足夠長,長到看不到鏈條全貌時,每個環節的人都有理由覺得自己很無辜。”
影片中的 Wiesler 本是這個鏈條中的某個環節,但他在半途中,突然人性覺醒了,站在個人的立場,而不是他本來所屬那個集體的立場上來看待 Dreyman 的言行舉止,他背棄了本來會促使的“惡”成行,成功保護了 Dreyman。
思想鉗制和屠殺、殘害沒有本質上的區別,促成靈魂和肉體上的折磨,都是“惡”行。世間之大,“惡之平庸”卻無處不在。為什么有些人道貌岸然、實則令人作嘔呢?他們都在有意無意地“用角色開脫惡行”,將“惡之平庸”進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