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不要臉
我還是輸你一點
前些天朋友聚會,一幫男男女女吃著烤串喝著啤酒,聊天扯淡,葷素不忌。
酒精一多,話就多了,得益于我酒精過敏的特殊體質,大家也就沒怎么拉我喝酒,放我一個人在那兒埋頭苦吃。
正吃著呢,就聽到斜對面的可兒很氣憤的和邊上幾個女生吐槽董倩,一樁樁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事情驚的其他人時不時爆出幾句:
“臥槽不會吧?她怎么這樣啊?”
“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她以前做過這種事....”
........
這熱鬧聽的我有些莫名其妙,據我所知可兒和董倩不是閨蜜么?怎么一段時間不了解搞得和仇人似的?
我戳了戳邊上的王瀾,小聲的問了句:
“這什么情況?她和董倩的關系不是一直挺好的嗎?之前還一起去旅游來著,今天這是鬧哪樣?”
王瀾拿了一串花菜,扯了扯嘴角,一邊吃一邊壓低聲音說:
“閨蜜?老早的事兒了,一個禮拜之前她們倆不知道怎么的鬧翻了,好家伙,在幾個群里吵得不可開交,嗨爆全場,各種隱私都曝出來了,也就你這種每天忙得卵朝上的人不知道。”
“不會吧?怎么就鬧翻了?而且就算鬧翻了,也不用在背后這么說人家吧,好歹也那么長時間的朋友了。”
“哎喲,要不怎么說現在最不值錢的就是什么兄弟閨蜜了,關系好的時候如膠似漆,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你,一旦掰了,呵呵,一個知道你所有秘密的人有多可怕,你自己琢磨吧!”
我情不自禁的想到了一歡,我最好的兄弟,媽蛋,平時他那張騷氣的臉在我腦子里越來越猙獰,好像還在對我說: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
要是哪天我跟一歡翻臉了.....
剛巧一陣夜風吹過,我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然后我鄭重的請求王瀾:
“借我點錢,我想請個殺手。”
我大學里認識的一個朋友,脾氣性格很對胃口,但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可以一起聊天一起吃飯,關系就是親近不起來,卡在一個半生不熟的位置上,很尷尬。
我想了很久,突然就意識到一個問題。
一直以來,我和他的談心,都是我在說,說我的煩惱困惑,說我的喜怒哀樂,而關于他的事情,我知道的寥寥無幾,人對于不了解的事物總會自然而然的保持戒備,難怪親近不了。
我問他:
你怎么從來不和我說說你的事?不信任我?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
不告訴你我的事,對你對我都好,你就當我自私吧,不過你和我說的事我都爛在肚子里了,這點你放心。
當時不明所以,現在想來,大概他也是一段關系破裂之后,可憐的受害者。
我們都曾輕易的相信過別人,毫無保留的坦誠,那些好的壞的,都赤裸裸的交待出去,可事實證明,最痛的刀子永遠是你自己送出去的那把。
把最隱私的秘密告訴別人,這樣的信任很偉大。
只是一旦鬧翻,你視為珍寶的心事也好隱秘也罷,被人用荒誕不經的口吻傳的到處都是,之前那些言辭陳懇的保證突然就煙消云散了。
你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都是你親口說的,所以什么都反駁不了,這種無力太可怕了。
我經歷過很多次這樣的事情,覺得牢不可破的關系轉眼間分崩離析,眾叛親離,藏得最小心的故事遍地開花滿城風雨,甚至添油加醋無中生有,偏偏很多人信了。
這怪不了誰的,錯信了人,說多了話,總該要承受代價。
到了現在的年紀,早就不是高中那會兒傳兩張紙條、發一晚上短信就以為友誼能天長地久的時候了,在交朋友這一塊,每個人都變得越來越小心慎重。
被最信任的人傷害的痛苦,誰都不想經歷第二次,于是不敢再掏心掏肺,始終留有余地,維持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遙遙觀望。
我爹經常在我耳邊嘮叨的:逢人只說三句話,不可全拋一片心。可那些翻臉以后的口舌是非,還是讓我覺得可悲。
人總要找到一個地方,分享心事,存放秘密,能被信任,代表著認可,是榮幸。
翻臉以后把別人的事情說出去,只能讓所有人看明白:你不是一個值得被信任的人。
對我來說,哪怕一段關系破裂了,做不了朋友,也至少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即使你先被傷害,也不要用同樣的方式報復回去,尊重你自己,惡心的事情別碰,拉低檔次,吃瓜群眾的看法也沒有那么重要,真正站在你這邊的人會相信你。
還是對你的“朋友”好一點吧,他手里有你太多秘密了,指不定哪天翻臉了,出去散個步都能碰上八個知道你喜歡穿什么內褲的路人。
而那些翻臉不認人的傻叉,積點兒德長點兒心吧
你這么做
不怕生兒子沒小雞雞嗎?
作者:太平,平頭辮子爺,少年馳騁任信步,不須青山埋俠骨,嫁娶個,有情郎,彼此當年少,莫負好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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