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用了80%的精力讀完慶山的 《月童度河》。
文章有足夠的文字讓我有所得。其實只是開始的簡單一句“人生有些舊的清理,新的開始,很是清凈”就已經很吸引我了。
又如“他們的走速很快,已習慣以沉默和隔膜并存的狀態共處”;“除去敦煌,這是她所見到的另一個極美的石窟。美得壯大,美得頹敗,并且在冷清的冬季,美得如同被世界遺忘”;“能夠被說出來的話,被表達清楚的情感,通常都不是最重要的。人所經歷的,承擔的那些無法陳述,無法展示,無法傳遞的部分,才是真正的深意所在”。簡潔的文字晦澀,但卻有種空飄的,抓人入心的吸引。兩天后,合書,放下。
自己卻不確定是否再看,雖然看到一半時曾還想買本留存。
猶如文中寫到她的媽媽曾說她“說話輕輕,郁郁寡歡”一般,雖然文字充滿了智慧,靈性,某種生命軌跡的契合,但是沒有力量,“輕輕,寡歡”。這種柔軟般的細膩,善良,敏感不是我的性情。生命中始終有一種掌控一切的霸氣,讓我不甘平靜與無爭。關于平靜與不爭,讓我想起“我不與任何人,與任何人爭我都不屑”這句話。這是啥?不是不爭,是不屑。
關于自我。由于經歷,讓我不斷的自我剖析。不知會有怎樣的結果,怎樣的人生,但終究我不是麻木的;不管是怎樣的性情,怎樣的遭遇,但終究我會直面自己。
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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