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無墨的鋼筆,
隔夜的茶,
沉默的日子里,
為明日的期待,
鋪上一張平整的油紙,
你是唯一的褶皺,
在我筆尖,
在光的盡頭,
在海角天涯。
顫抖的月色斑點,
卷走體溫的氣流。
于浮在半空的燈火,
我恰似南飛的候鳥,
尋向北緯二十九點五,
胯下醉著的馬,
不夜的山城,
我不尋光的盡頭,
不去海角天涯,
卻在你身后。
手中無墨的鋼筆,
隔夜的茶,
沉默的日子里,
為明日的期待,
鋪上一張平整的油紙,
你是唯一的褶皺,
在我筆尖,
在光的盡頭,
在海角天涯。
顫抖的月色斑點,
卷走體溫的氣流。
于浮在半空的燈火,
我恰似南飛的候鳥,
尋向北緯二十九點五,
胯下醉著的馬,
不夜的山城,
我不尋光的盡頭,
不去海角天涯,
卻在你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