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吶,莫名的時間就莫名的想要舔些傷感。
這不,我又自作踐,聽了一場莫名。
周董的軌跡
我會發(fā)著呆,然后忘記你,接著緊緊閉上眼,想著那一天,會有人代替,讓我不再想念你。副歌鼓點一進來的時候,情緒似是噴薄而出,接著緊緊閉上眼。
王杰的安妮
安妮我不能失去你,安妮我無法忘記你,安妮我用生命呼喚你。大部分人心里都住著一位安妮吧,當安妮在王杰的呼喊中反復循環(huán)的時候,我似乎看到了一大片一大片的胡楊林,那是河流干涸的地方。你曾滋養(yǎng)我以愛情,我卻再不能觸及。
奶茶的后來
后來,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可惜你,早已遠去消失在人海。梔子花那般的純潔那般的輕柔,真叫人懷念。人生有太多的故事,可偏偏讓人難忘的就是曾經(jīng)擁有與陌路天涯。往后的每一次想起,都是沉重的呼吸。若你愿意,我想將我的故事告訴你聽,你聽聽就好,聽聽就好。我不會問你,你可曾聽出:怕我是,做不到相忘于江湖,風月為馬,瀟灑一生了。
蔡健雅的紅色高跟鞋
一句“你像我在被子里的舒服“用來形容愛情的感覺,實在貼切。多少個清晨,陽光如你一般懶懶的,身旁人也懶懶的,擁抱懶懶的,被窩懶懶的,如此心安,寂靜歡喜。
最后貼一首日文歌,中島葵與吉田拓郎合作的一首歌:給我一個永遠的謊言。
歌詞自是聽不懂的,甚至覺得弦樂貝斯爵士鼓加一塊有點吵,這怎么是一首可以讓人淚珠輕掛或是揪心的歌曲呢。耐心聽了幾遍后,心忽然有些痛了。我們都在告別,誰留誰走,對對方來說都是遠行。但我們都不擅長告別,我們只能揮手,作別。給我一個永遠的謊言吧:我們不曾擁有,亦不曾轉(zhuǎn)身。
記得一位網(wǎng)友說過這樣一個觀點:愛過就是一生一世。你可以想象你們已經(jīng)攜手走過了一生,最后的分別只不過是生老病死般很自然的過程。畢竟你們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風塵仆仆的趕來,煙雨蒙蒙的邂逅,星光熠熠的吸引,小巷深處的親吻,連鎖酒店的纏綿,打情罵俏的嬉鬧,燭光晚宴的浪漫,圍爐夜話的暢快,互相鼓勵的信任,朝九晚五的工作,柴米油鹽的生活。這安慰,說好聽點,似是越過了彼岸花,前塵往事一筆勾銷。說難聽點,不過是給自己的過去找給臺階下而已,自欺欺人。人喜歡美化自己的過去,這是自我趨利避害的自然過程,但換一句話說,誰又沒騙過自己呢:我愛你,我不愛你,我依然愛你。
不要否認的是,那個離開的人已經(jīng)成為你的陰影,揮之不去,也難以捉摸了。正如榮格說過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陰影,大多數(shù)人都視而不見。這里說的陰影并不是貶義的,只是有些悲情色彩。又如柏拉圖的理想國——另一世界。他舉了一個例子,一個在深井中的人,只有當背后亮起一束燈光的時候,你才會更加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身軀,才知道自己還有影子。這里不去說先有影子還是先有軀體。只是告訴我們,先前有過的東西,你現(xiàn)在沒看到,不代表它不存在。
聽聽歌吧,你會意識到他/她的存在,因為不管怎么說,那個過去的人,從此,便只是你的一種心情了。
一曲作罷,情不止,欲望西樓,西樓照明月,明月既不休,怎與爾同眠;憶往日,山水長有時,決斷千里之外,終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