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一姑娘,說話不算很好聽,但是人心不算很壞,我們這樣評價她,但是后來的很多事情讓我發現她真的不是不會說話的問題是腦殘。
舉例說明,她去找人家幫忙分析數據,一開口說到:你幫我對你也是有好處的。結果當時別人就說:那可未必。她回到宿舍說那個人怎么這樣說話,我當時就說:如果是我,我也會這樣說的,你是找人家幫忙,你還覺得是理所應當的。她不語。
寒假宿舍的四個人,只有我回來的晚些,他們在一起的這段大概兩周的時間可能已經習慣沒有我的日子了,但是只畢竟是我的宿舍,當我回來的時候,她的所作所為都在傳達著這樣的信息:我的宿舍。我說:我怎么感覺宿舍有韭菜的味道。然后就去了別的宿舍,結果她找到同學的宿舍說:我為什么要說這句話,我當時就火了:為什么不能說?她竟然說:你就是不能說。想起她的所作所為的一切在說這是我的宿舍我是主權者,我忍無可忍,當時就回到:我說了,又能怎樣,這不是事實嗎?她不說話了。朋友說:哎,她很可笑哎,為什么不等你會宿舍再說或者好好說呢?以前,我會說她就是這樣的說話方式,但是我突然覺得這是思維方式而不是語言方式。
記得去年,老師的講座我沒有參加,英語六級考試在即,還有些知識點沒有整理完,就頂著壓力復習。事后老師只是問了一句:是不是忘了?我搪塞過去。結果當我回到宿舍的時候,她竟然說到:你是不是腦殘?我當時就蒙了!腦殘,這樣的事情怎么就腦殘了?我才發現有的時候,當你在說別人腦殘的時候,有且只有兩種情況:要么就是別人腦殘,要么就是說話者自己腦殘,沒有別的選項了。她的思維是周全老師的很多人在聽自己的存在可有可無的講座,也不去完成自己的目標,好像很大度似的,結果最在不該出現的地方付出沒有收獲,自己的目標也沒有完成。
最近她做的最奇葩的事情就是:幫老師買了送人的東西自己不要錢了,而在做事情的時候,老師讓她收拾東西時,自己卻不認真,把老師的儀器丟了。結果老師一直埋怨她,耽誤工作,對她百般不滿。她說:老師怎么這樣?我不吱聲,換做是任何一個人都會把該做的事情做好,而不是身為一個學生去做不該你做的事情,把東西收好,是你的任務,你丟了自然是找你,而至于老師要送人的東西,那是老師與人家的情分,你跟那填什么份子啊?結果在宿舍抱怨了一晚上,還義憤填膺,到了第二天,又去找,結果沒有找到。她說我懷疑在那個袋子里,第二天她說。說實話這是很好的解答,但是關鍵在于,第一天晚上,她手里拿著那個袋子,想到的就是把里面她買的禮品,拿出來一些自己去用。到了第二天,才想起來這樣的可能性。結果那個袋子已經給別人了,而她只能想辦法去認錯了。
這樣的人,也著實讓人無語,你能做的唯一就是離這樣的人遠些,思維方式是很難改變的,在說:我不覺得誰要是跟她做朋友是出于對她的拯救而去的,我覺得照一般人的情形,一般是死的比較慘,在這樣的人的身邊,估計就是變成差不多她那樣的思維方式,愛莫能助之外,只有敬而遠之了。
我還是覺得不會說話是比較容易改的,但是思維方式除了問題,想這位姐姐,估計是很難改了,她自己的所作所為出了問題,還整天說:這個人生不是腦殘,那個人是不是有病?她的故事讓我想起來一個故事:妻子打電話給丈夫說:你現在是不是在×××國道,新聞報道,有一輛車在逆行,你可要小心啊!丈夫說:哪是一輛,我看到所有的車都在逆行啊。
我不是要總結到說:人要多在自己找原因,估計這樣思維的人,不會找到原因的,勸也是白勸。我想說的是:如果誰的生活中真的會遇到這樣的人,你還是離遠些好,因為要想進步的話,去向落后看齊,是說不過去的,當然像我現在這樣,還是會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畢竟是一個宿舍,但是我能不去和她說話就不去找她,她需要我去協助什么的時候,我也斷然拒絕,我不是冷漠,但是這樣的特殊情況,冷漠真的是一種正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