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富婆改變命運
? ? “就是你們合伙開發新產品的事啊!”
? ? “哦,他都給你說了啊?”
? ? “當然啦,你們申請專利的費用還有被騙的錢都是我出的。”
? ? “,,,,,,,,。”我習慣性地無語了。這事我還真不知道。什么意思?是不是“小甜甜面具計劃”擱淺丫來找我麻煩了?是找我要我那部分機票錢?
? ? “剛才我還為這事生氣呢,覺得他這人太不靠譜,說的天花亂墜的,結果卻是這樣,現在好了,聽你這么說 ,我還真想通了,做大事肯定不會一帆風順,只要努力,我想他一定會成功的,他條件總比當初那個劉什么備賣草鞋要好很多吧。”
? ? “,,,,,,,,。”我還是無語,心想你有這樣的境界,真是太好了,至少不找我麻煩,至于皇叔嘛,你以后還是別來趟這渾水,你一上班族,能有多少薪水去支持他的宏圖霸業?
? ? “不過啊,我是你妹子,就直說啊,聽了可別生氣,忠言逆耳啊。”
? ? “,,,,,。”什么意思?還是想討賬?我心里這樣想但沒敢說。
? ? “你們都算是文化人,還是立足本職工作為好,再別去摻和那些不靠譜的生意了。雖然我不會做生意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那真還不是你們這樣的人干得下來的。商場如戰場,商人多狡猾啊還那么多騙子,你說你們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藝術家了,干嘛非要去做那些揚短避長的事?我聽說現在什么畫家啊藝術家啊作家啊什么的都特來錢,再說現在國家也在大力發展文化產業你們可以說是天高任鳥飛啊,我看你們還是應該立足于本專業,腳踏實地,應該大有錢途啊,今天我過來就是想給你說說這事,你也勸勸永固哥,老大不小的了,別瞎折騰了,做點具體的事吧。”
? ? “,,,,,。”這是批評教育啊,比賢妻說得還透徹。
? ? “但是呢,我也知道,文化產業也沒那么好做,特別是你們這些藝術家,要出名真還沒那么容易,必須得有點靠山,要么資金充裕要么社會資源廣泛要么有強大背景,否則,還沒等出名就餓死了。”女博士就是女博士,論證問題滔滔不絕針針見血。
? ? “我有一個遠房親戚,我叫她表姐,大老板,對藝術很感興趣,特別想認識藝術家,我打算介紹你們認識認識,沒準會幫上你。”
? ? “這是好事啊,你怎么不介紹給永固哥?”我腦子里首先反應出這個問題,哪有此等好事不留家里先給外人的。
? ? “嘿嘿,”小呂臉上一紅,“我這不是和永固哥還沒那個嗎?我同學的表姐可是離婚了的單身富婆,人也長得挺好看,你說萬一他倆那個上了,我,,,我,,,,我不是為她人做嫁衣嗎?”
? ? “那你就把這么好的資源讓給我了?”我詫異啊,這也太偉大了吧。
? ? “我肯定是把你和永固哥都介紹給她認識,,這不,,這不,,你也可以幫我盯著點。”小呂說著又不自覺地喝了口八十年老茶,差點被茶氣熏得噴了出來,“對了,我可告訴你啊,別耍壞心眼,不能對不起嫂子啊,要不我就成罪人了。”
? ?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平時我老覺著這隔壁女博士傻了吧唧的,沒想到如此精明還挺講義氣,雖說她把那富婆介紹給我是迫不得已,可是現在這世道,自己吃不著就給倒掉的飯還少嗎?人家留一口給你那已經是大恩大德了。
? ? 說到要給我介紹認識一富婆,別說我心里還真是一動。前不久一哥們已經彈盡糧絕正盤算著撤退回家種地,可是老天突然開眼讓他一不小心就碰見了一富婆也是離婚單身中年美少婦,倆人迅速相愛還迅速成親了,頓時局面大變,緊接著他就開始住別墅開寶馬還打高爾夫,以前滿面兇光見誰就想砍誰滿臉污垢,現在可是看誰都順眼笑臉相迎還常請客。以前有人說,知識就是力量,勤奮改變命運,現在我就說,富婆就是力量,富婆改變命運,這事你要不信還真沒轍。
? ? 小呂行動迅速,第二天就約了那離婚單身女富婆與我和劉皇叔一道見面,為了迎合她高雅的格調,我不得不主動提出還是去吃意大利餡餅,還是那一家必勝客。小呂特別開心,說還是我這當哥的體貼人特了解她的高素質修養,不像她家皇叔太沒品位一天到晚吵著要吃回鍋肉。
? ? 這次當然是我請客,畢竟人家給帶來個愛好藝術的有錢人那可是潛在客戶。我都想好了,反正那意大利餡餅我不愛吃我就干脆只喝點免費白開水好歹也可以節約幾錢碎銀子。
? ? 約的是吃晚飯,我一大早就開始梳妝打扮,把那僅有的兩身衣服來來回回不知道換了多少遍,這一反常舉動引起了賢妻的注意。
? ? “你抽什么風啊?一大早不停換衣服?”
? ? “晚上要去見一個客戶?”
? ? “客戶?你不是發誓不再出山瞎折騰了嗎?”
? ? “這次不是做生意,是見一個愛好藝術的富翁,聽說喜歡收藏藝術品。”我沒敢說是富婆,賢妻對離婚找出路搞資產重組身體重組的這些事頗有所聞。當然我有把握不用親自去搞重組,充其量就是想一些招術打個擦邊球如何把作品給銷售出去了,這些事能回避就回避不提為好免得無事生非把自己給套進去那可不好。唉,你說現在這世道,當個沒用的藝術家也被逼迫搞這么多心機動這么多心思,天下其他的蕓蕓眾生勞苦大眾那有多累多心煩,可想而知了。
? ? “你還是別梳妝打扮了,搞得像小白臉似得,你平時怎樣就怎樣,藝術家嘛,邋遢點更能符合他們的想象,你穿得像白領了,反而人家沒了好奇心,聽說有人賣畫還故意弄點顏料在臉上,那叫藝術范兒。”賢妻說著把我剛扔洗衣機里的那身破牛仔服拿過來三加二除五的給我套在了身上。
? ? 別看賢妻平時不怎么說話也不愛出去交往,這關鍵時刻她還真能把握住關鍵所在一語命中,行,就這么著,就這身了。
? ? 晚上還沒到飯點我就迫不及待地在必勝客候著了。他們還沒來,閑著也是閑著,我就不停地把玻璃窗當鏡子不停欣賞自己這身行頭,行,不錯,頭發夠亂,衣服夠臟,就是今天早上洗臉了,這有點可惜,要有點顏料在鼻子上就更加完美了,不過也無所謂,世上沒完美的事,再說咱是藝術家,也不能太注重外表了吧。
? ? 六點正。
? ? 一只華麗高雅富貴風騷可愛動人的黑天鵝從館子門口飛了進來。不好意思,寫的有點夸張,是一件瞧著不怎么丟人看起來不怎么下三爛感覺也不怎么讓人討厭的黑色長裙裹著一位相貌不怎么丑陋身材也不怎么難看的女士一步一步地挪了過來。在一步步往這邊挪的過程中還有兩個熟悉的身影把她簇擁著,不加思索,我立刻意識到這倆熟悉的身影就是永固牌大哥劉皇叔和有可能將來成為他媳婦當皇后可以簡稱呂后的隔壁女博士小呂,被他們簇擁著的這只黑天鵝顯然就是從今天早上開始我就苦苦等待的高雅藝術女富婆。
? ? 見面,介紹,寒暄,一切都正常。
? ? 可是,就在我們坐下來準備點菜的時候,我一不小心和黑天鵝對視了一下,可就是這一對視覺,兩雙眼睛四道目光“嚓”的一下就粘在了一起,“嗞嗞嗞嗞”四道電流交織蠕動纏繞發出淡藍色的光芒,把整個餐廳弄得忽明忽暗特別有野火春風斗古城的味道,那氣氛,著實嚇人。
? ? “哥,,,咋了?”左聲道最拐角是小呂呂后的聲音。
? ? “姐,,,怎滴呢?”右聲道最前面也是小呂呂后的聲音。
? ? 這讓我感到太奇怪了,小呂的聲音怎么突然從左聲道跑一下子就跑右聲道去了,這環繞做得也太失真了吧。
? ? “臭小子,干嘛呢?”這是劉皇叔洪亮的帝王之聲,前置中音外加低音炮。
? ? 低音炮威力就是大,一下就把這四道四千伏特的電流給震開了。
? ? “沒事,沒事,,。”黑天鵝眨了眨眼,頓時變回了優雅端莊富婆狀。
? ? 電流一斷,我也即刻恢復了清醒,一股巨大的能量從心底里最黑暗的深處猛然涌出,估摸著至少也有兩千伏特,我完全控制不住,只能一聲大叫:
? ? “你,,你,,你是百惠???”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