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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羽:“如果你殺了他,我立刻就撞死在玻璃墻上!”
說實話,聽到這話心里還是暖暖的。
蘇杰明:“那好,既然如此,我就做主讓他當我蘇家的女婿,你母親一定會高興的。”
蘇羽:“你別太過分!”
蘇杰明:“今天就把事情辦了,我還等著抱外孫呢!哈哈……”
“等等,等等。”我指著李非,說:“這是我哥們,他叫李非,是個富家子弟,家里有錢,人也有才華,他是一級心理咨詢師,比我高級,而且比我長得好,你女兒應該喜歡他才對!!”
李非:“真慫啊!”
我對李非狂喊:“你給我閉嘴!敢情站在這兒的人不是你!”
我轉而面對蘇杰明,嬉皮笑臉地說:“老蘇,我不是嫌棄你女兒是病人,你是知道你女兒有多漂亮的,我怎么可能嫌棄,我只是覺得憑我的長相和資歷配不上她。”
蘇杰明:“我女兒就喜歡你這種的!別墨跡了,今晚就洞房。”
蘇杰明仰天長嘯,而蘇羽卻顯得百感交集。
我被人拖進寫著“殺菌室”三字的小屋子里,一群醫生對我進行了全面殺菌,我全身泡在殺菌池里,這里面的藥水刺激性很強,感覺每個毛孔里都有蟲子鉆進鉆出似的,非常痛苦。
十分鐘后,我被醫生們撈了上來,我的全身又被生理鹽水沖洗,沖洗干凈之后,他們給了我一件寬松的病號服,讓我穿上。
穿上病號服,我又被塞進了隔離箱,兩名醫生拖著我,將我和箱子一起拖到玻璃房的隔離門前面,我和箱子一起被推進了玻璃房。
從隔離箱里爬出來的時候,我已經在玻璃房里面了。
為了讓蘇羽感覺到我沒有歧視她病人的身份,我主動和她握手、擁抱。
蘇羽卻問:“你真的可以娶我嗎?你應該知道我是個艾滋病人吧!”
我有多少個晚上妄想著自己被個女人霸王硬上弓,沒想到,今天實現了,我反倒害怕了。
我轉而問蘇杰明:“那個,岳父,我只想問一句,我還能活著出去么?”
蘇杰明:“嗯,小伙子有眼力見,知道改口叫岳父,放心,只要你聽話,協助我們把HIV疫苗研究出來,把那名實驗成功者交給我們,我們就一定能研究出疫苗,到時候,你感染上的HIV也都是小事情,反正都能治好,等你們都治好以后,我們父女倆會對你負責的!”
擺在我面前的,是一個問題:死?還是愛愛完再死?
這么一想的話,也就不難做出選擇了,畢竟站在眼前的是我最愛的小蘿莉。
我被關入了玻璃房,蘇杰明讓大廳里所有人統統退下,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大廳里只剩下了我、小蘿莉和我的猥瑣大叔岳父三人。
“等一下,岳父,如果她不同意的話,我這算不算犯罪?”
蘇杰明:“犯個屁的罪?趕緊的,我在這兒看著呢?”
“您不回避一下嗎?”
蘇杰明:“回避什么?我得保護她,萬一你有暴力傾向,傷害我女兒怎么辦?”
“我都這個樣子了,還能有暴力傾向?”
我轉而面對蘇羽,說:“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蘇羽:“不,我怕我會傷害到你。”
“你想聽這個老家伙的嗎?”
蘇羽:“不想。”
“那我們兩個聊聊天吧!”
于是,我們兩個坐在床上聊起了天。
“假如你是一個平常人的話,你最想做的是什么?”
蘇羽:“旅游!我想去很多很多地方,迪拜、巴黎、夏威夷,我不想只是把自己的頭像PS上去,我想親自過去拍幾張照片。”
“你有沒有想過逃跑。”
蘇羽:“這種玻璃墻是特制的,我撞不破。”
我和蘇羽一直聊到凌晨,蘇杰明在大堂里的沙發上坐著,倚著靠枕打盹,都快睡著了,嘴里念叨著:“年輕人真是墨跡,還沒開始?!”
我們兩個則躲在玻璃房里偷笑。
蘇羽:“你能帶我出去走一圈嗎?我想看看這座城市,我一出生就在這里面了,我還沒出過門呢!求你了,這是我最后的心愿。”
我看著厚厚的玻璃墻壁,很明顯,這種玻璃墻不是那么容易弄破的。
但我回頭看蘇羽的時候,她的眼睛里閃著光,瞳孔聚焦在我的身上,盯著我不放,我知道,我無法拒絕她。
蘇羽:“自我十二歲開始,我就有了一個夢想,沖破這玻璃墻,三年來,我一直再為此做準備,但我一個人無法做到這一切,我需要有人幫我,你愿意幫我完成我最后的夢想嗎?”
我從玻璃房里找到一根棒球棒,來到玻璃墻前面,這種玻璃墻是用類似于防彈玻璃的材質做成的,防彈玻璃并非砸不破,防彈玻璃有一個弱點,它的邊緣非常脆弱。
我讓蘇羽捂住耳朵,隨后用棒球棍敲擊玻璃邊緣的位置,蘇杰明躺在外面的沙發上呼呼大睡,呼嚕聲比我敲擊玻璃的聲音都不差分毫。
很快,玻璃墻壁的邊緣出現了裂痕,我見方法有效,又去敲擊另一側的墻壁邊緣。
整面玻璃墻的邊緣都被砸出裂痕之后,我后退幾步來到床邊,起步沖出,用身體撞在玻璃墻上,玻璃墻被撞得頻頻震動,但沒有碎掉。
蘇羽在后面看著,害怕得閉上了眼睛,而外面的蘇杰明仍在呼呼大睡。
我又連著撞了幾次,都沒有撞開。
我做最后一搏,再次來到床邊,起跑,發力猛沖,身體重重都撞在玻璃墻的墻面上,玻璃墻的四邊的邊緣終于撐不住了,整面玻璃墻整個被撞開了,整面玻璃墻倒地。
蘇杰明猛然被驚醒,睡眼惺忪地看著我們,我拉著蘇羽逃出了玻璃房。
我們朝大廳門口跑去,蘇杰明似乎慌了神,呆呆地看著我們,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
“小羽,我需要綁架你,咱們才能出得去。”
蘇羽:“嗯!”
沖出大廳的正門,外面的守衛們都回頭朝我們看來,并圍了過來,我手握一張小小的玻璃片,指著他們,同時一手摟住蘇羽,朝他們大喊:“你們敢靠近,我就殺了她。”
守衛們被嚇得忙往后退。
我和蘇羽沖出包圍圈,李非看著我們,朝我們喊:“你們是不是忘了把我也帶走了??”
我心說都什么時候了,誰還顧得上你?
我假裝綁架了蘇羽,朝守衛要來了一把車鑰匙,我和蘇羽連忙鉆到車上,驅車逃離了這里。
汽車沖破大門,將大門撞爛,蘇羽激動又好奇地看著窗外,我們沖出了這座以保護為名的“囚籠”。
一個精神病陰差陽錯變成了一名心理醫生。
我原以為我是病態的,但當上心理醫生,接觸了更多的病人,接觸了外界社會之后,我才知道,真正病了的,是這個社會。
原創長篇小說連載。
聲明:小說內情節與現行世界沒有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