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找點時間寫東西來描述下在北京的這段日子,然而也沒有找到合適的時間,恰好好像今天是七夕,睡眠不足大腦像缺氧一樣,工作做不了就來寫點東西吧。
來北京之前,聽朋友說北京挺適合生活,我不以為然,因為我覺得北京這么繁華的地方,生活節奏一定很快。然而到了北京,某公司把我們一行十幾人接到北京的懷柔區,由于不是市中心,確實感到比較舒緩的生活節奏。來到懷柔的前幾天,心里是不情愿的,因為原先說好是工作一個星期回去,卻被留下來了一個月。到我記錄這段文字的時候,已經過去兩個星期了。
雖說是有點不情愿,但是新的地方,新的人,都是新的挑戰。雖然并沒有做足準備,但不礙我邊相遇邊嘗試邊挑戰。新的地方,自然有可以去探索的,無論是我那去到一個地方就找圖書館和書店的癖好,還是跟著人群去薰衣草莊園瞎玩,或是走在懷柔繁華的商業地段上感受車水馬龍,都是十分有意思的。前幾天的暴雨洗刷了北京渾濁的空氣,仿佛太陽也會意地收斂了熱度,竟使得在早晨前往餐館的路上,感受到一股懷柔的秋涼。
與新的人相處也是新的挑戰。分配任務的老板,也是飯票,某在廣州的同學稱是“產品經理”,就我而言覺得大部分要求還是符合實際的,不過以我的技術就是不會做而已。然后大家也形成了幾個小圈子,而我也是慣性被動的孤立,開始沒有存在感的存在。雖說有點消極對待,但是我還是想挑戰一下融入各個圈子,盡管各種不會說話,碰壁碰得頭破血流,打臉打得臉腫鼻子歪,但起碼是有點存在的意義,不是嗎?何況我也是堅持一貫的無代價嘗試,交流的過程中可以認識到別人在聊什么,喜歡什么,把尷尬置于歡聲笑語中,又何嘗不可呢?
來到北京后,我反而是更在乎和一些在廣州的朋友的聯系。原本是打算相聚去玩,只是突然改變的行程安排,仿佛在時間和地域上都豎起了一面墻。被留下來后,我發現我并不思念家鄉,也不記掛誰,只是在新的地方新的人群中無聊的時候,會回憶起在故鄉和朋友歡聚暢聊的時刻,會聽聽朋友唱的歌,把腦海的畫面定格到某一個溫情的時刻。
打開電腦,拿起筆,在昨天剛到貨的數位板上亂畫一頓。走到書店,掃視有沒有埃勒里奎因的書,卻驚訝地發現全套的刺客信條。這些生活的小細節,每天都沉積起來,伴隨著你的歌聲,伴隨著你的感情訴說的故事,在封閉了視角和聽覺的空間里不斷回想起過往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