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去了地壇,心心念念的地方。一切都源于史鐵生筆下的《我與地壇》。
初讀文章時我還在上高中,那時候語文老師把《我與地壇》印到了A4紙上,十幾張紙簡單地裝訂在一起,人手一份。記得當時只對這句情有獨鐘,也就是因為這句,這幾張紙一直保留至今。
“要是有些事我沒說,地壇,你別以為是我忘了,我什么也沒忘,但是有些事只適合收藏。不能說,也不能想,卻又不能忘。它們不能變成語言,它們無法變成語言,一旦變成語言就不再是它們了。
它們是一片朦朧的溫馨與寂寥,是一片成熟的希望與絕望。它們的領地只有兩處:心與墳墓。比如說郵票,有些是用于寄信的,有些僅僅是為了收藏。”
最近又重讀了一遍《我與地壇》,已是大學畢業后了。卻意外地從書中讀懂了母愛,略略感知到了生死之探求和書中微微透漏著的無奈與釋然。也開始對這些文字咀嚼許久,
“就命運而言,休論公道。”
“我常以為是丑女造就了美人,我常以為是愚氓舉出了智者。我常以為是懦夫襯照了英雄。我常以為是眾生度化了佛祖。”
“但是太陽,他每時每刻都是夕陽也都是旭日。”
有些字句需要反復看上幾遍,但也只能簡單的領會。至于更透徹的領悟,那種對生命的理解還未有太多感知。特別是最后一章:
“有一天,在某一處山洼里,勢必會跑上來一個歡蹦的孩子,抱著他的玩具。當然,那不是我。但是,那不是我嗎?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將一個歌舞煉為永恒。這欲望有怎樣人間的姓名,大可忽略不計。”
真真是看了好多遍,才把這句話捋通。但對于這本書,自己心境和喜好上的轉變,讓我感到欣喜。
也許就是這樣的吧,
少年聽雨歌樓上,紅燭昏羅帳?。壯年聽雨客舟中,江闊云低,斷雁叫西風。
而今聽雨僧廬下,鬢已星星也。悲歡離合總無情,一任階前點滴到天明。
想之,讀書也是靠緣分的吧。恰好與自己心境相同,那種與書之間的相遇才算契合。未來再讀,想必又能有不同收獲。?讀書,如人飲水。
最近,我會去看史鐵生的《病隙碎筆》和《務虛筆記》。我已把《我與地壇》、《病隙碎筆》和《務虛筆記》的電子版放到后臺,回復“史鐵生”可自取。有興趣可以共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