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路漫漫~
日子一天天過去,在牙托后面的牙齒默默地發生著質的變化。“牙套什么時候拆啊?帶了好幾年了吧?”“那誰在你后面戴的都已經取了耶,效果還真不錯呢,啥時候輪到你啊”“戴著牙套照相的你的嘴巴都是嘟著的呢,你什么時候取牙套啊”。大家的疑問也漸漸向我涌來,起初我還能守住心中的一方凈土,直到——“女兒,你牙套戴了一年多了,還沒有取吧?下次復診時記得問一問你的責任醫生到底還得戴多久啊”,不知從哪天起我的親爹親媽開始在電話那頭時常說起這事兒!我也開始著急了,是啊,都過了這么久了到底何時可以見到那個美美噠的自己啊???
“這事兒不能急啊,雖然牙齒是整齊了,但咬合關系還有待進一步地調整啊,到底還要戴多久,這個我也不知道也回答不了,得看情況”(這不就是平時我自己經常對病人說的話嘛!),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后來嘗試著又詢問了幾位其他牙科醫生,均無果;甚至有幾次憑著自己女性的第六感預知下次復診時一定可以結束此番“修行”,還自信滿滿地告訴科室的小伙伴“幸運的你們應該可以看見取掉牙套后美美噠的我的首秀了!”,事實證明我無疑又在“打臉”了。
好吧,放下那個“貪念”吧,不要在做任何掙扎了。
靜待花開?
2017年7月5號,上一次復診時預約的下一次復診的時間,老地點、老時間段。一如既往地推開透明的、碰觸時阻力有些大的、貼有“推”字的玻璃門,畫著美麗淡妝的前臺醫生依舊熱情地跟我打著招呼,順著棕色的懸浮樓梯來到位于三樓的正畸室,看了眼等候室發現我還是第一位復診的病人(早發優勢,“等待”有時是灼人的小妖精),還是禮貌地跟我的責任醫生和工作的護士姐姐們打了個招呼,而后坐在了白色的檢查床上,暖色調的無菌燈還是死心塌地朝向同一個方向,丁醫生戴上透明薄膜手套,坐在我的頭側,“來,張開嘴、再咬住”看著我左邊的牙齒如是說,他的臉再轉向我右邊的牙齒“再來,張開嘴、再咬住”。他的眼神對著我的牙齒左右看了看,然后徑直地與我的眼神匯合,“嗯,你的牙套可以取了,恭喜你!接下來得好好戴保持器哦,接下來的第一年里的每一天除了吃飯其余時間都得戴著,第二年里的每一天在晚上睡覺時必須得戴著,第三年里的每一天也還是需要戴的,但時間不固定。”
你怕了嗎?你會為了美麗為了健康一往直前嗎?
“不要慫就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