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沒有曹操那樣的慷慨之歌,有的只是一個人的默默獨酌,雖說是獨酌,卻怎么也沒有太白的那份“舉杯邀明月,對飲成三人”的飄飄欲仙,有的只是一具凡人之軀。一個人對著空蕩卻又并不是那么空蕩的房間,無聲的訴說著過往,掰掰手指頭,數著還沒有走到盡頭的日子。頓時,一股淡淡的哀怨爬上心頭。
? ? ? ? 這是什么樣的哀怨呢?順著那條幽深的小徑,想要一窺她的真容,只見陣陣翻騰的薄霧將她整個籠罩。只聽見薄霧深處傳來的聲聲嘆息。恍惚之間,驀然想起易安居士的那句“薄霧濃云愁永晝”,不知為何,易安居士的這句詞久久回響再腦海。既不知所以,也補見消散,就那樣一直響著。
? ? ? ? 停不下的腳步依然匆匆,仿佛那匆忙的腳步便是所有。忘卻了悲喜,亦忘卻了憂愁,留下的只是一片悵惘,留下的只是一片寧靜。在這片寧靜的空間里,似乎又聽到了太白先生的忘我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