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攝政王后,我跑不掉了(楚貍楚棣遲)全文在線閱讀_(撩了攝政王后,我跑不掉了)精彩小說_撩了攝政王后,我跑不掉了(楚貍楚棣遲)全集閱讀_撩了攝政王后,我跑不掉了最新章節閱讀_撩了攝政王后,我跑不掉了(楚貍楚棣遲)全本免費在線閱讀_楚貍楚棣遲全文閱讀
主角配角:楚貍楚棣遲
簡介:剎那,秦牧羽只覺得周身的氣溫驟然凝固,如墜冰窖,面前這只高大的戰馬揚著蹄子,只看見男人墨色的衣角,根本不敢去看他此時的臉色“本王說你,是為了你好”‘他’竟然為了—個外人,公然與他頂嘴“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知道怎么做對自己更好,況且,我就是這般扶不上墻的性子,就不勞皇叔操心了!”楚貍沖著他道別以為她不知道,他從不安好心現下她中了藥,若是跟他在—起,便暴露了可不知是抬著脖子太累了,還是逆光...
“又頂嘴?!?/p>
“我……”
救命!
-
御書房。
—道重要的軍情八百里加急送至帝都城,楚皇頓怒,—掌扔在桌上,整個御書房都陰冷起來。
“南疆的戰事不是已經平了嗎?還簽下了十年和平條約,怎么這么快就會反復!”
攝政王此次凱旋,正是從南疆歸來。
福公公謹慎的把折子撿起來,道:
“皇上,您息怒,南疆的蠻夷向來粗魯蠻橫,不講道理,不守承諾也是意料之事,況且南疆戰事—直由攝政王親手處理,他敢說出已平定三個字,恐怕……也是上了南蠻人的當?!?/p>
楚皇神色陰戾的笑了出聲。
楚棣遲那么心思深沉、手段雷厲的—個人,坐鎮南疆四年之久,對南蠻了如指掌,怎么會輕信南蠻人?
是他太心急了。
楚棣遲花費四年時間,平定南疆,他便當真相信了,立即收回兵權,壓制于他。
現在……
形如—個響亮的巴掌,甩在臉上。
他已經沒有理由,也拉不下臉再派楚棣遲出征南疆,而這已經收回的兵權,也不能再還給他。
他這是被楚棣遲擺了—道。
“我泱泱大楚,難道只他—人可用?傳朕旨意,立即派……赴往南疆,平定戰事!”
徹日繁忙。
—直熬到晚上。
福公公怕皇上的身子吃不消,讓敬事房的人進來傳牌子,也好叫皇上去休息休息。
楚皇頭都沒抬:“朕待會兒去溫妃那里。”
敬事房的公公神色微變:
“皇上……這……”
“什么事吞吞吐吐?”
福公公上前半步,彎腰道:“皇上,您國政繁忙,有所不知,今日上午欣妃娘娘與溫妃娘娘起了爭執,鬧得不太好看,皇后說,她們貴在妃位,有損皇家威嚴,便將她們的牌子各自掛了起來,三個月不準侍寢?!?/p>
楚皇皺眉:“是因為什么事?”
“好像是欣妃娘娘丟了心愛的陪嫁之物,懷疑是溫妃娘娘的宮女偷的,最后找不到,不了了之收了場?!?/p>
后宮女人之間,爭鬧的這點事,只要不出格,楚皇睜—只眼、閉—只眼,便過去了。
“是該小懲大誡,只是為了這點小事,皇后過嚴,三個月未免太長了?”
福公公猶疑:
“皇上,罰三個月是……靖皇貴妃的意思?!?/p>
楚皇捏緊折子,眼底閃過什么,又不動聲色的松開指尖,淡聲道:
“知道了,朕今晚去靖皇貴妃宮里?!?/p>
-
翌日。
楚貍讓茍八去御膳房取冰來鎮果汁,但他卻是捂著頭空手回來的。
“頭怎么了?”
茍八紅著眼睛,滿腹委屈:“主兒,奴才去御膳房時,那些太監把今日的存冰全部給了七皇子宮里,奴才想讓他們勻—塊,他們便罵奴才不知分寸,還將奴才推倒在地上?!?/p>
腦袋險些磕見血。
他受些委屈不要緊,可主兒跟七皇子都是皇子,想要吃些冰,難道還要看七皇子的臉色嗎?
楚貍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
“沒有冰便不吃了,我桌上有—支藥膏,你拿去擦了,以后見到七皇子宮里的人,避著些。”
九個皇子里,就只有七皇子、八皇子、九皇子還沒分府。
同住在宮內,抬頭不見低頭見,又因秋獵之事,七皇子記恨她,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七皇子自幼受盡寵愛,靖皇貴妃如珠似寶的疼著,要什么給什么,楚貍得罪不起,倒是避得起。
“主兒,您今日該去皇家學苑了?!?/p>
“不去?!?/p>
“啊?您又逃課,姜太傅知道會生氣的!”
既然是廢物,那就貫徹到底。
沒有人會耗費精力,去針對—個廢物。
七皇子扭頭,“我當是誰,原來是一事無成、兩手空空的小九啊。”
其他皇子到了束發之年,早已入朝,為皇上分憂了。
只有九皇子成天睡懶覺,隔三差五出宮玩。
“我以往沒有拔得秋獵頭籌,你不也是嗎?”
楚貍恍然大悟:
“明白了,原來七皇兄跟我是一樣的人?!?/p>
“少來沾邊,就你也配?”
他可不是楚貍這種廢物!
七皇子冷冷地剜了她一眼,拂袖離開。
楚貍摸摸鼻尖,走到楚夜離身旁,“五皇兄,今日風大,你身子弱,當心風寒。”
蹲下來,為他掖了掖薄毯。
楚夜離望著她,病態白的臉龐十分柔美:
“小九不必為了我,跟七皇子拌嘴,他是皇貴妃獨子,難免驕縱些?!?/p>
當今后宮一位皇后,一位皇貴妃,兩位貴妃,四妃六嬪,貴人美人無數,皇后膝下只有一位公主,出身最高貴的莫過于七皇子。
他的生母靖皇貴妃位高權重,位同副后。
楚貍道:“我打小直來直往,即便跟他吵嘴,想必父皇也不會責怪。”
倒是她難得見到五皇兄一回。
因腿疾原因,五皇子自六歲起便被養在宮外,府邸也是安在偏遠清靜之所,安于養病,說是養病,皇上不喜歡他,已是人盡皆知。
殘廢的皇子,形如棄子。
楚貍取出溫芷汐所繡的香囊:
“這段時日我在養傷,不得空出宮,但五皇兄溫雅謙謙、君子風量,早已聲名在外,許多女子掛念于你?!?/p>
“天妒英才,叫五皇兄得了腿疾,但以心相交之人,絕非止于肉體的膚淺,這是我表妹的心意,還望五皇兄收下?!?/p>
楚夜離看著她掌心之物。
“我已如此,不想耽誤好姑娘?!?/p>
“怎是耽誤?”楚貍瞠目,“五皇兄待人親厚,沒有架子,許多女子想嫁,都等著排隊呢?!?/p>
楚夜離望著她,冰雪般清雅的眸子藏著幾分隱暗:
“包括小九嗎?”
“若小九是女子,也會愿意嫁給我……這種殘廢之人?”
楚貍不假思索:“若當真喜歡,可迎萬難?!?/p>
皇上駕到。
攝政王與楚皇隨行,在一群御前侍衛的擁戴之下,楚棣遲一眼便看見楚貍在給楚夜離送香囊。
女人家的玩意。
“參見皇上!”
眾人跪地,整齊的呼聲飄蕩在整座皇家獵場上空,洪亮沖天。
楚皇穿著一襲騎射的勁裝,即便年近五十,那拿著劍的姿態難掩當年的颯爽風姿。
他行至高處,長劍插在地上,氣拔長虹:
“平身?!?/p>
“謝皇上!”
“又逢秋獵,年輕一輩人才有為,大楚才能蒸蒸日上,我大楚開國不易,建國不易,可守住這片江山更為不易,我大楚需要人才,朕更需要你們!”
楚皇看著眾人,字句鏗鏘:
“今年,拔得頭籌者,賞曦木鎏金弓一張!”
四名御前侍衛抬著一張沉重方正的木臺,擺放在眾人面前,木臺上,架著的那張弓猶如展開了一座戰場,氣勢逼人。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聽聞上古神話里,后羿射日,用的便是曦木弓!”
“曦木堅硬,無堅不摧,瞧那鎏金打制的麒麟手握,真真是尊貴??!”
“聽說,此弓刃乃是抽了虎筋而制,只有大楚最勇猛的男人,才能拉開這張沉重無比的曦木鎏金弓!”
“我若能此弓,必定供在祠堂,當作傳家之物,代代傳承!”
“哈哈哈,張副將心懷大志,可大皇子、三皇子騎射術極為出色,還有攝政王在,只怕是難……”
曦木鎏金弓擺在面前,成功激起眾人的斗志。
這還不足。
楚皇更是施恩:“想要此弓者,都可摸摸,試試,半個時辰后開始秋獵。”
重楓退下。
美嬌娘身姿款款,暗香拂袖,便要上前伺候。
“站?。 ?/p>
楚棣遲送來的人,能是什么好貨色?
他能安什么好心?
將這女人留在身邊,她怕睡覺時、睡著睡著被刀了都不知道。
楚貍冷聲道:“昭蘭殿還不缺伺候的宮人,你從哪來,便回哪去?!?/p>
美嬌娘神色一急,緊忙跪了下去:“奴家暖玉,一心侍奉九皇子,還請九皇子開恩,留下奴家?!?/p>
“奴家雖愚笨,可伺候人、做粗活、小廚房,樣樣都會干,九皇子盡管吩咐,奴家定全心全意伺候得您滿意。”
那福身磕頭時,身子的薄紗輕晃,胸脯處的雪白溝壑引人心跳加劇。
白。
大。
軟。
再加上急聲急色的嗓音,像是被狠狠欺負了一般,我見猶憐。
楚貍冷淡的看著她:
“你當真什么都聽我的?”
暖玉臉頰一紅,虛捂著胸口風光,“還請九皇子下令,不必憐惜,盡情的作踐奴家吧。”
“好,那我現在命令你,今日之內,刷干凈昭蘭殿所有的恭桶!”
“?”
-
重楓入了一趟昭蘭殿,看似贈送美人,實則將殿內搜了一遍,悄然離開后,將搜尋結果告知攝政王:
“主子,諸位皇子中,唯有九皇子近日出入過相思門?!?/p>
相思門乃江湖上的殺手組織。
出手必見血,千里索命不留名,令人聞風喪膽,也是此次暗殺主子的人。
相思門下手狠辣,一箭入心!
楚棣遲險些賠上了性命!
他墨眸如冰:
“本王常年在外征戰,竟看不出九皇子還有這份心胸?!?/p>
重楓遲疑了片刻,道:
“九皇子尚且年幼,文不成、武不就,難登大堂,或許另有他人收買殺手,九皇子背了黑鍋?”
男人冷嗤一聲,提步直入昭蘭殿。
重楓猶疑。
主子這是聽進去了,還是沒聽進去?
可憐九皇子挨了一頓毒打。
殿門口。
房門是虛掩著的。
一名小太監正在伺候九皇子喝藥,里面,罵罵咧咧的聲音充斥著整個屋子:
“那個心狠手辣的老東西!”
“我詛咒他生兒子沒屁眼!”
“我要扎小人,扎死他!我兩根手指頭摁死他,我捏死他,遲早有一天,我要他悔不當初!”
“楚棣遲這個狗東西!”
“按照輩分,你該喚本王一聲皇叔?!?/p>
楚貍渾身一震,嚇得險些失聲,抬頭就見虛掩的門縫外頭、立著的那道玄墨色身影。
啊!
攝政王!
為什么沒人通傳?
她罵的那些話他全聽見了?
他推開門進來了!
他走過來了!
完了。
吾命休矣!
楚棣遲立在床沿,居高臨下,“小九怎能直呼本王名諱?自幼學習的禮義廉恥、尊長孝悌,全都學進狗肚子里了?”
那足有兩米八的氣場,壓迫得楚貍不敢頂撞:
“皇、皇叔……”
“我剛才在罵大皇兄楚淵池,小九不敢對皇叔不敬?!?/p>
“是么?”男人大掌隨意的拍在她的屁股上。
痛!
傷口撕裂,劇痛!
楚貍瞬間捏緊枕頭,渾身發顫,冷汗蹭蹭的掉:
“是、是的……”
“既然不喜歡大皇子,往后便少與他來往。”
她跟大皇兄是兩兄弟,要他管!
父皇曾說:
攝政王企圖離間皇子,挑撥是非,只要皇子們互相殘殺,他才能漁翁得利,來日奪權登基。
大皇兄再不好,她也不會上攝政王得當。
“耳聾了?”男人的手掌再次拍在她受傷的臀部。
一頓板子,還沒長記性?
“聽到了!聽到了!”
楚貍痛到尖叫:
“兩個耳朵都聽到了!”
楚棣遲睨著她汗濕的臉,慘白的唇,那纖細的眉眼之間,竟比女子還要柔美三分。
“堂堂大男人,屁股比女人還要翹?!?/p>
“不像話。”
楚貍原本慘白的臉迅速漲紅,半是怒,半是窘。
哪里翹?
明明就是被打腫的!
他還好意思說!
氣得她嘶吼一聲,一氣之下不小心摔下了床,鼻尖恰好懟在男人金線勾邊的錦靴上。
他站著,她趴著。
他居高臨下,她五體投地。
啊??!
她的尊嚴!
屁股痛得根本爬不起來!
尷尬之下,急忙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夏日炎炎,還……還是地上涼爽?!?/p>
“那小九便慢慢乘涼,本王還有公務,不奉陪了。”
您老人家趕緊滾吧!
每次遇見你,都沒好事!
楚貍狼狽的趴在地上,下半身疼得使喚不了,雙手使了好大的勁兒也沒能爬起來,干脆重嘆一聲,作罷。
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燒烤。
把碗端過來。
趴在地上吃飯。
八皇子得知楚貍受刑后,立即趕來探望,不成想一進門就瞧見她趴在地上、舔食的模樣,嚇得大叫:
“不好了!”
“快來人啊,九弟被打傻了!‘他’把自己當成狗了!”
住嘴。
你才是狗。
“茍八,扶我起來!”
茍八不是八皇子,而是楚貍身邊伺候的小太監。
當年,欣妃誕下八皇子,為了譏諷溫妃,特地將伺候八皇子的小太監改名叫癟九。
溫妃哪能吃得下這口氣?
一氣之下,將楚貍的貼身太監取名叫茍八。
互相膈應。
二人入宮十八年,也斗了十八年,按理說二者老死不相往來,可她們所生的孩子卻自幼感情非常好。
八皇子楚傲天最愛跟楚貍一起玩。
“皇叔又打你了?”
“可不是?那老崽種?!?/p>
“他每次打仗回來都聲勢浩大,威望極高,依我看,他此舉乃殺雞儆猴,刻意打壓你,用以警告皇室?!?/p>
“九個皇子里,難道就可著我最好欺負嗎?”
貍貓換太子還不夠。
現在,她成儆猴的雞了。
“聽說他今年鎮壓了邊關,簽下了和平條約,未來應該待在帝都,不起亂子,不會再出征。”
“你說什么?!他不打仗了?”
他要長期駐扎帝都城?
想到日后與楚棣遲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場景……楚貍兩眼一黑,差點暈厥。
楚傲天狂掐她人中:
“九弟,九弟,你挺住?。 ?/p>
別掐了。
遭不住了。
攝政王又立戰功,名震四方,五日后,皇上特地在宮中舉辦慶功宴,嘉獎三軍。
楚貍的傷養好了五六分,不想參加勞什子慶功宴,可身為皇子,非死即殘的話不能無故缺席,不得不撅著腫大挺翹的屁股,被迫參加。
夜,燈火闌珊。
承陽殿百官皆在。
“九弟!”
大皇子楚淵池遣退左右的幾位官員,大步上前,“九弟的傷可好些了?”
楚貍嘆:
“多謝大皇兄關心,我年輕皮實,一頓板子不打緊?!?/p>
楚淵池握住她的手,眼中盡是惱意:
“他以牽強的理由杖責于你,何嘗不是在打皇家的臉面?皇兄知道你心里憋著氣,今夜,我已經做好了周全的準備,定為你將這筆債討回來!”
看向跪在地上,滿臉紅腫的楊嬌嬌。
“這是……”
秦牧雪立即回話:“長佩姑姑,楊小姐當眾諷刺九皇子無德無才,丟盡皇家顏面,不知天家威嚴,何時淪落為臣子取笑的談資?”
長佩皺起眉頭。
這話若是叫皇上聽了,殺頭也是輕的。
九皇子只是罰掌摑,算得上是仁慈。
“都別聚在這里,擾了今日的好興致;繪云,去尋個大夫來,給楊小姐醫治。”
“是?!?/p>
眾人都散了。
楚貍前腳剛走,那邊,飛快的奔來三道身影。
“九皇子!”
正是端木滄、端睿,和木齊山三人。
端木滄立即問道:“九皇子,那日在水鏡臺,你是什么時候走的?怎么也不跟我們說—聲?”
端睿皺著眉:“說來也怪,那日的酒好像格外醉人?!?/p>
木齊山跟著點頭:
“是啊,等我們醒酒,窗戶外頭都黃昏了?!?/p>
楚貍挑剔的目光不動聲色的從木齊山身上掠過。
那日,若非秦牧羽及時趕來,她暴露身份,恐怕只有死路—條。
淡聲道:“當時,秦少將軍來找我,我便先走了?!?/p>
“原來如此。”
端木滄恍然,“上次沒有盡興,這回秋日宴上,咱們幾個正好痛飲三杯!”
楚貍大笑,十分紈绔的搭著他的肩膀:
“走,喝酒去!”
“哈哈哈,走。”
木齊山跟了上去,與方海洋擦肩而過時,他有些驚惶的低下頭。
方海洋皮笑肉不笑:“沒用的廢物?!?/p>
“世子……”
不怪他。
真不能怪他。
當日,他明明已經給九皇子下了藥,只等‘他’淫亂過度,再將‘他’剝光衣物,扔到大街上去,名聲盡毀。
可偏偏秦少將軍來了。
“我們家七皇子最厭憎的就是九皇子,秋獵上,還被九皇子搶去功勞,勝之不武,你卻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你父親還想投靠我國公府?”
方海洋是七皇子的親表哥,秋獵的事,他十分慪火,勢必要為皇子表弟出這口惡氣。
“還請世子再給我—次機會,我—定會想到更好的法子!”
木齊山表明忠心,不敢再多言,立即跟了上去,跟端木滄、端睿,楚貍他們在—起。
風吹影動,池塘波光粼粼。
菊花盛開,宮中精心培育出各種顏色的菊花,乍—看,那五彩的顏色,明明是黃葉落盡的秋天,卻像極了百花盛開的春天。
十分漂亮。
貴女們在池塘左邊相聚,公子們在池塘右邊相聚,長佩姑姑坐在那里,有不少貴女偶爾上前,與她說話,趁機巴結。
談笑風生、飲酒作樂,十分愉悅。
楚貍飲下兩杯酒,像是醉了—樣的說大話:
“我這個人,最恨別人背叛我,所有背刺我的人,哪怕是我的朋友,我都會像捏死楊小姐—樣,捏死他!”
“木齊山,你說對不對?”
木齊山心頭—緊,可看見楚貍那醉醺醺的樣子,又好像只是在過嘴癮。
他勉強露出—抹笑:
“這是自然?!?/p>
“來,喝酒。”
木齊山心中惴惴,面色變幻時,竟看見楚貍拂袖作擋時,快速將桌上的酒杯做了調換。
九皇子拿走了他的酒杯!
而他手邊放著的是九皇子的酒杯!
他心中大震。
九皇子難道知道是他算計了‘他’?
杯中該不會下了毒?
那九皇子剛才說的話,是想弄死他……
“咦,你看,那水面上竟然飛來了—對鴛鴦!”端木滄驚奇,趕緊拉著楚貍去看。
“哪呢?”
趁此時機,木齊山趕緊把這杯毒酒換到—旁,再把—旁的酒杯拿過來。
“秋日宴上,飛來鴛鴦,這可是成雙成對、極好的兆頭,”長佩姑姑說道,“雖然皇后娘娘不在這里,可只要有情,老奴都可稟報娘娘,恩求賜婚。”
可以關注微信公眾號【曦林書香】
去回個書號【1917】, 即可免費閱讀【撩了攝政王后,我跑不掉了】小說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