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飛著好多的蟲子,哥哥說是花媳婦,墻壁上停留著無數的花媳婦。
她的翅膀像灰色的羽翼,薄薄如綢紗,像綢子一樣的翅膀一只花媳婦有三層。
她飛起來展開自己的紗幔,里面是鮮艷的紅色衣服。
我被花媳婦包圍著,我在花媳婦飛來飛去里傻了眼。
我不知道她們打哪里來,也不知道她們?yōu)槭裁磿w在姐姐的房間里不肯出去。
沒有聲音只是在空間里飛著,時而在飛,時而停留在房間的墻壁上。
淺靜的花媳婦,美麗的花媳婦,你應該是屬于誰的嬌娘,你離開你的郎會寂然嗎?
你的郎是否在想著他的花嬌娘,他的花開了,開在他的心里,他的心走了,走不出心里的魔,他呀,還是你的溫暖。
他穿過花間,他仰望白云,他又去數了星星,他在昨夜星辰里把自己灌醉,胡亂言語里忘了自己是誰。
他無意把花折斷,粉紅色的小朵花兒還在,只是看著葉子和莖桿已經枯萎,葉子耷拉著,莖沒有了心思。
花媳婦騎著一輛摩托車,她等著載著郎,他卻拿著刀子出來讓她看,他想殺了牲畜給她吃肉。
他笑起來的樣子很俊美,她開心起來的模樣很甜美。
花媳婦還在飛,在我的心間飛,我心有些發(fā)慌,天空開始明亮了起來,我開始寫花媳婦的美麗。
郎伴娘,娘隨郎,世世代代不相忘,醉了郎,笑了娘。
花媳婦依然在飛,她不在房間里飛了,她飛在了我的腦子里,還會飛在我的心里,她驚擾了我的神經,她打擾了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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