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一來我都喜歡那種把自己打扮的特精致的女人,什么耳環,項鏈,戒指,手鏈什么的戴的恰到好處,看上去秀色可餐,女人味十足,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的優雅讓人賞心悅目。
記得我的耳孔還是在五六歲的時候,奶奶拿兩顆花椒籽在我耳垂前后來回研磨,都忘記了當時的感覺,只記得奶奶拿根穿了絲線的繡花針在火上一燎,便噌的一下穿過去了,還給我吊了兩顆用面做的墜子。當時就覺得耳朵上吊著好重的東西,走起路來回那么甩著,神氣極了。多年過去了,我的左邊耳孔不知道什么時候長得嚴嚴實實了,一直都沒有勇氣再去打個耳孔。今天走到一飾品店里,看見一對耳釘愛不釋手,店主主動要求免費給我打耳孔,酒精消毒后,正準備打,我突然沒有任何勇氣,臨陣脫逃了……
突然發現勇氣,膽量,沖動,幻想似乎和我的年齡成反比,很多事情再沒有熱情去做了。似乎內心多了幾分從容和淡定,凡事不那么較真了,順其自然成了人生信條,亦或這就是逐漸衰老的見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