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三千,流水四年。一個校友寫的一篇小說名。在校園熙熙攘攘的街道中,穿梭其中的學子也習慣了隨波逐流,他們的思維被教育僵化,那些沒有走進大學的青年,正在社會的這所大學中狠心鉆研,把四年中的學子拋在后面。
匆匆的汽車帶著我匆匆離開了校園又匆匆走進了社會。有人叫我孩子,有人叫我詩人,有人叫我記者,有人叫我編輯,有人叫我作家。可我還是我,一只永遠酷愛旅行的詩蟲,一個為了到達遠方可以一無所有的上官朝夕。
所有的榮譽,時間一過,都如云煙。
從海上絲綢之路的起點——泉州刺桐港開始我的社會里程。繁華的大千世界,精彩的城市生活,掩藏不住地下穿行者和陸上歸來人的寂寞。忽然覺得俄羅斯套娃是最快樂的,因為它們永遠不怕沒有和自己對話的“心上人”。精致中帶有一些驚奇的味道,讓人忍不住拆開了又裝回。
看盧梭的《瓦爾登湖》,淡淡的愁緒漸漸飄至云中。多少輝煌,多少功名,多少欲望,回歸自然后不過是密密麻麻的森林,曲曲折折的田野,彎彎曲曲的小路和點點滴滴的湖水。愛在其中,淡泊在其中,思考在其中。這并不只是簡單的哲學思想,更多的是對人自身與大自然和諧共處的一種理性抉擇。盧梭在書中說:如果一個人活得很真誠,他一定生活在遙遠的地方。這是一句真真讓人感動的話。
人類經(jīng)歷了災難后重建家園,往往后代的人會淡忘了曾經(jīng)的歷史。羅布泊的滿目荒涼和羅布泊人的執(zhí)著告誡著人們要好好保護自己的精神家園。一個人,如果離開了家鄉(xiāng),那么,他就永遠走在路上。除非,有一天,他找到了自己心靈休憩的港灣。
最近翻報紙看到一篇文章在調(diào)查“中國最美的城市排行榜”,其中前三名是:北京、香港、深圳。看完結(jié)果之后我不由得對之一笑。我覺得,一個城市美麗與否不是看它發(fā)展的現(xiàn)狀而應該更多比例地去看它的環(huán)境。一個城市的環(huán)境包括:人文、素質(zhì)、交通、環(huán)保等等。如果我也來構(gòu)造一個“中國最美的城市排行榜”,我估計前三名都不是中國的大城市,而是那些靜靜無聲地處在某一座大山或者草原旁邊的小城。這里工業(yè)污染幾乎為靈,這里和諧安康,這里與世無爭。我暫且不說出這些城市的名字,因為這樣的小城很多,就如活躍在中國大量的地下樂隊,其實他們才是中國音樂的主力軍。只是他們要么選擇低調(diào),要么等待機會。
那些小城離天堂很近,也離死亡很近。它們是世界上最孤僻最另類的地方,也是世界上最容易被商業(yè)污染的地方。所以,沒有上報紙公布的排行榜正好可以免除它們被破壞的機會。盡管這樣,沒有被商業(yè)化沒有被工業(yè)污染的城市已經(jīng)不多了。
流水淙淙,時間匆匆,繁華城市的幕后是離別,是淚水,還是微笑,我猜不出。來不及告別,也來不及遺忘。走進社會,從零開始。生活在別處,心在旅途。
上官朝夕,文化旅行者、他上過清華大學總裁班,養(yǎng)過4只狗,創(chuàng)辦5個社團,出版6本書,去過60多座城市。青春居無定所,年華碌碌無為,其唯一的理想是坐一支筆周游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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