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清晨,雨就停歇了。但陽光灑的不情不愿的,磨磨蹭蹭一直拖到午后。本以為能有幸享受滿滿的春日暖陽。興高采烈搬來一張躺椅。捧著一本最鐘愛的散文,讀著讀著,竟心滿意足的神游起來。也不管陽臺下偶爾經過三三兩兩的行人竊語聲聲、抑或嬉笑連連。
? ? ? 當我在陽臺沙發椅子上小睡醒來。驚慌地發現天空僅有的一絲縫隙正巧生生地被縫上了。漏了半天的殘陽,才積攢到薄薄的一層,連窗外一棵香樟樹的腳背都沒有沒到。我甚至看到那光像水霧一半裊裊繞繞飄散走了。一時心生惋惜。所幸空氣還是暖暖的,畢竟春天已經走了一大半了。
? ? ? 三月早已走遠,四月也在頻頻回頭、戀戀不舍分別中。季節還是熟悉的那個春季,到哪都一樣。樹頂上的一只黃斑小雀,鳴聲啾啁,不知幾時遷到這個樓房林立的都市里來的。它高聲吟唱的依舊是千里之外原始森林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