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朋友,好多都快要工作,新車新房新娘子,慢慢要開始要參加朋友的婚禮,或者其他什么的,終究怪自己走錯了好多好多路,始終告訴自己,關于理想,我還在路上,或許有些東西是命中注定的。每次告訴自己我不信命,然后嗤之一笑,告訴自己要去闖,告訴自己我還有理想等我去實現。
努力與不努力的區別,在哪里?沒有區別,不過是一個能讓自己心里不存在遺憾罷了,每次在最彷徨的時候,總想起那句話,那句我不在乎十年后自己怎樣, 我只在乎十年后的自己怎樣,看待現在的自己。一口又一口的毒奶,朋友和我說過同樣的話,不靠父母,不靠任何人,可是呢,僅僅我來說,如果不靠我的父母,我只能去南疆,我很不愿意去承認那樣,但是當現實一個又一個響亮的巴掌呼在臉上,還要繼續腆著臉,告訴現實您受累,這邊再來一下;不喜歡喧囂,又恐懼孤獨。我終于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終于發現他媽的青春所剩無幾,瞎混,回頭發現度過的青春原來都喂了狗。慢慢的我變成了,兄弟們口中最高冷的那一個,或者說最沉穩的那個,開著車,聽著歌,停在曠野,看著身邊夾雜功利和欲望的‘情人’,將座椅放平,躺在駕駛室,抽著煙,抽著自己每天要咒罵的香煙,看著身邊如花似玉的一位被稱為對象的人,和一群都不知道和自己到底有什么關系的一群人,無奈的看了一眼另一個駕駛室和自己同樣動作的人,仿佛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以后的自己,猛然起身,看著后視鏡中的自己,好久沒有刮的胡茬,以及開始寫著滄桑的眼睛,嚇了一跳,匆匆的打了個招呼,幾乎是以逃亡的速度,開著車,找到附近最近的發廊,刮了臉,洗了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逐漸的像一個人,安心的笑了笑。沒有理會身邊那位的調侃自顧自的開著車,沒有目的地,終于把車開到了一個沒有人,沒有畜生,甚至植物也很少的地方,跌跌撞撞的下了車,不理會身后的呼喊,坐在一顆樹下,默默地坐著,她給我點起了一只煙,隨著煙霧的上升,我抱著她失聲痛哭,她沒有詫異,只是就那樣被我抱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沒有問我怎么了,也沒有問我啥事,彼此相視,會心一笑,一切盡在不言,在車上復仇似得吻上了她的嘴唇……
慢慢的像一個人一樣活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