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媒學院? 邵長青
當我還在吮吸著大考之后自由的甘甜,夢里的一場海風莫名其妙地將我帶到了曲園,滿眼盡是磚紅色的儀式感,那隱藏在野草中的幽蘭,那閃爍在小湖里的游魚,還有那白云之下疾行的學子,白云之上燦燦的藍天。
當腦海里的馬克思與曲園的孔子不期而遇,撼動心潮的不光是兩種思想的千年之會,更是中西方先賢的一次跨洋聚首。一滴滴飽含激情的血液和著苦澀而又溫和的情愫,在這一方天地里,該會發生多么美妙的反應?
當顱殼里的海馬體吟唱著初次與曲園相見的記憶,一切都像是一場戲劇,這一角正上演著我人生的《哈姆雷特》和《雷雨》;一切又像是令人潸然淚瀉的協奏曲,能勝過《夜曲》還是《月光》?不!這一年里,曲園帶給我的是心靈成長過程中的一縷幽香,以及酒水一飲而盡后嘴角殘余的清冽。一切最終還是像一首詩,我確信無疑了,個中曼妙的滋味只能靠心去體會,這也許是上帝跟我們開的一個玩笑,給了我們感受的機會,卻讓我們無法完美地去傳遞。
從日照的海到這里,丈量起來足有千米,海風卻總是不遺余力。我總是感嘆這方凈土的魔力,是因為哪一株幽蘭芬芳還是哪一尾游魚的鮮艷,或者是每日相擁的藍天白云,每刻匆匆的莘莘學子。這一歲,我明白了,古今的思潮在這里匯聚,每時每刻都進行著一部部人生的戲劇一曲曲動聽的離歌一首首千古的絕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