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凡
題目中的別字,之所以加了引號,是因為:
我與李敖,既在現(xiàn)實中非親非故,又于別處幾無交集。
所以,面對李先生的辭世,其實,根本用不著別。
當然,也無從別。那么,又為何要多此一舉地“別”呢?
記得大約是剛上大學(xué)不久,我知道了此人。
但究竟是什么緣故得“識”,已完全記不清了。
現(xiàn)在能想起的,僅有兩點印象。
一是在圖書館里看到過他的作品,也零星的借過幾本雜文或者隨筆集。
二是某個暑假在家里,給他寫過一封沒有寄出去,簡短的信。
表達的,很可能是我彼時的思想困惑,畢竟那時我極度迷茫。
對了,還在鳳凰衛(wèi)視看過很少的幾期《李敖有話說》。
其他的事,無非是從網(wǎng)上或別的地方知曉的一些瑣碎信息。
沒有真正拜讀過他的書,更多的只是某些八卦性的逸聞趣事罷了。
故沒有任何資格評論其人其事,包括他眾多的頭銜,眾多的是非。
我之“別”李敖,實出于對一位,曾在我精神深處閃電般游離過的作家的懷念——他確實“影響”過我。
這位生前制造了無數(shù)話題的“自由戰(zhàn)士”,此后肯定還會被許多人提起。
不過,我敢斷言,仍舊是侃侃而笑談?wù)叨啵x其書者少。
無論怎樣,逝者如斯,但愿他在彼岸,一如既往地生龍活虎,狂傲,狂傲,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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