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著寫點關于我的交友圈,但是一直感覺沒有什么可以寫的,直到室友源昨天問我為什么最近為什么心事重重?他從紅衣服女孩一路逼叨到武大。源說我是一個極其自以為是的家伙,但也是一個套路極多的伙計。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聊到了交友圈。一個搞文學創作的,對人際關系有著獨特的判斷,我開始我的長篇大論。
這是個功利的社會,我們不得不承認。前段時間,復旦大學某教授的觀點確實很贊,但是我們處在功利的社會,所以朋友也就不是我們想要的朋友啦……一路走來,和我走的很近的兄弟,我不喜歡朋友這個詞,感覺很生疏,我喜歡稱兄道弟,打成一片。我的兄弟們,我從來不會讓他們感覺到特別的親近感,但我們就喜歡這份距離感。就像阿斌和我。阿斌是我大學為數不多交的“爛人朋友”,幾乎干過大學所有不該做的事兒。可以這么說吧,我們一起的時間也許都超過他和他的小女友啦,但是我和他從來沒有過份的矯情,沒有刻意的要為對方干啥,也沒有說是要干涉對方的生活什么的,擁有高度自由,在我們看來,不干涉,不矯情,三觀能擦出火來就好,也許這就是我的君子之交。
我們這一生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有的人是朋友,就一直被定位在朋友的位置,難以突破朋友,而有的人這一生只見了幾次面卻是認定是一生的知己。
有的人久處不厭,而有的人相看兩厭。這倒是應了那句話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在北京的旅程中,認識了很多的同胞兄弟,印象深的就是一個心理學碩士,我喜歡他對人的態度,功利的世界里,我和你有共同愛好,共同的不羈就夠了。也許就是一面之緣,但是夠了。至少以后我覺得在北京我除了同學還有點回味的。
人和人適當的,就要保持距離,對人且說三分話,要保持一定的距離。這個距離體現在說話上,真的要少說話,話多了,都是廢話,沒有任何用處的。也許我的文學迂腐味很重,我這輩子就覺得應該做到兩點
對待兄弟,君子之交淡如水
對待女孩,男女授受不親
對待女孩,和君子之交一樣,應該保持對她們足夠的尊重,在未確定關系之前,不可輕言浮語,也不可動手動腳。也許這就是我冥頑不化的地方吧!
現在,我很忙,忙到無暇顧及別人。最好的朋友我們都會在書上看到類似的描寫,大概就是你什么都不說對方就可以讀懂你,只因一個眼神,也有人疑惑這樣的人到底有沒有呢?這樣的感情說來到底還是有些玄幻。
我一直以來都很少打電話給朋友,甚至朋友們在空間上留言,我也不回,qq留言,我有時候也忘記了回。我覺得平平淡淡的就好了。雖然很久不見了,但是見面了,大家還是朋友。因為我們的印象中,一直保存在過去的美好中。就是這一點比較好。
當所有人在關心你飛的高不高時,他卻關心你累不累。當你和別人千言萬語解釋的時候,他卻懂你的欲言又止。當別人說你惜字如金高冷的時候,他卻懂你的心酸難言。
知己不是說的,是做的。
知己不一定是物質上有用的,但是一定是精神上有啟示的,有互通的。
朋友如水,淡而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