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余秋雨,1946年8月23日生于浙江省余姚縣,中國著名文化學者、理論家、文化史學家、散文家。
讀余秋雨先生的作品,盡管他的大視野、大胸襟為文學愛好者們所欽佩,開創了“文化大散文”這一代文體,模仿者眾多;盡管他文采、學問、哲思、演講皆臻高位;盡管他所寫的書籍,長期位居全球華文書排行榜前列。可我,學識淺薄,怕承受不了余先生的那份深刻。
但是終于讀了《黃州突圍》是我讀的第一篇。讀了便沉入其中,讀了便無法放下。
淺析
唏噓歷史總是一幕幕重演,在你始料不及的時候。高貴的靈魂被奸邪、丑陋踐踏,讓你無從辯白、無從洗刷,只有哀號,只有沉默。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濤聲依舊,時代雖已遠去,但蘇東坡留給我們的精神財富將永不離去。----題記
談起蘇東坡,不論是在書畫上,還是在詩詞中,都有著極高的聲望,他似乎像一位圣賢,在當時的社會沒有人理解他,有些超然物外。但是,他的觀點卻對后世產生了極大的影響,也受到無數的贊賞。
公元1079年,“烏臺詩案”東窗事發,蘇東坡因作詩諷刺新法,“文字毀謗君相”的罪名被捕下獄,流放黃州。身邊的繁華好似潮水一般退卻,昔日的得意剎那間也煙消云散了。面對這一切的不公世道,他心中有恨,但是身為人臣,他終究選著了恨自己。
就像余秋雨先生在文中所說那樣:“一段樹木靠著瘦瘤取悅于人,一塊石頭靠著暈紋取悅于人,其實能拿來取悅于人的地方恰恰正是它們的毛病所在,他們的正當用途決不在這里。”
小人牽著大師,大師牽著歷史。小人順手把繩索重重一抖,于是大師和歷史全都成了罪孽的化身。一部中國文化史,有很長時間一直把諸多文化大師捆押在被告席上,而法官和原告大多是一群擠眉弄眼的小人
這場災難對于蘇東坡來說,也應該算得上是一種福了,或許我們這樣想:倘若沒有這次變故,他將永遠只是一個在污濁的官場里自命清高的一名文官罷了。但是,經歷了四年的黃州流放,昔日的故友一個一個疏遠自己的時候,一次又一次將那子虛烏有的罪名強加在他身上之后,才真正的大徹大悟,從而真正的認清楚世界的真面目。
在這之后,他發現了做人應該低調,不能張揚。
在我們看來,這個由無盡的困難、挫折所形成的包圍圈是極難突破重圍的。但是,蘇東坡卻堅持下來并陳宮的突圍出去。他并沒有害怕,更沒有退縮,只是試圖在為自己做著最后的辯護,仔細地解釋那子虛烏有的流言,對于一個文化人,它仿佛就像是一個被命運玩弄的小丑,一個命運的奴隸,這是一種精神層面上的孤獨。
“成熟是一種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輝,一種圓潤而不膩耳的音響,一種不再需要別人察言觀色的從容,一種終于停止向四周申訴求告的大氣,一種不理會哄鬧的微笑,一種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種無須聲張的厚實,一種并不陡峭的高度。”余秋雨先生這樣評價。
他突出重圍,像鳳凰在烈火中重生一般,經過礪煉,他成熟了。
有時候體驗挫折和磨難就好像人生心靈的一次烈火重生,是人生的一次洗禮。
摘抄
“他想,一段樹木靠著癭瘤取悅于人,一塊石頭靠著暈紋取悅于人,其實能拿來取悅于人的地方,恰恰正是他們的毛病所在,他們的正當用途不在這里。我蘇東坡三十余年來想博得別人較好的地方也大多食物的弱項所在。例如,從小為科舉學泄政論,策論,后來更是津津樂道于考論歷史是非,直言陳諫曲直。做了官以為自己真的很懂這一套了,揚揚自得地炫耀,其實我又何嘗懂呢?”
“蘇東坡這種自省,不是一種走向乖巧的心理調整,一種圓潤而不膩耳的音響,一種不再需要對別人察言觀色的從容,一種終于停止向周圍申訴求告的大氣,一種不再理會哄鬧的微笑,一種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種無須聲張的厚實,一種并不陡峭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