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余語于隅
阿春,龍陵的,保一中同學。
高中時候,說句實在話,交往不多,也不曾想過,會有今天這樣的交情。
印象中,阿春,除了是一個學習成績過硬的好學生,還是一個笑容迷人的漢子,整個人,給人一種安靜的感覺。
我在曙光學校那年,見過阿春一面,那個時候,他剛大一放假,來找人,當然,并不是我。我承認,對于正在補習的我,見到高中同學,還是很有些不好意思的,匆匆一面,打了個招呼,躲進教室,有點黯然神傷。
后來回想起這一件事情,我心里有些內疚,也有些遺憾,因為對于同學之間,這些看法都是錯誤、而且不應該存在的。
大一,偶上QQ,看到阿春在線,鼓起勇氣,說了幾句話,之后,也很少有聯系。
大四開始,阿嫖、阿春都回到昆明工作,一開始,在北京路塘子巷合租。
阿虎和我,就像拉了肚子,三天兩頭往那里跑,呆在那里的時間,和呆在學校的時間對半開,甚至多過于呆在學校的時間。
因為借錢或者尋求其他幫助的時候去到那里,看到打開的門后面的他們燦爛的笑容,心里很有那么一些感動、親切,就有一種回歸的感覺、一種回家的溫暖。
阿春時常出差,阿虎和我很多時候都住在他的房間里。
以前不知道,經常在一起才知道,阿春是個很熱情的人,雖然表面上很安靜,并沒有像我們這樣經常很放肆,可是依然掩蓋不住他的熱情。
阿春的酒量很好,經常到外面學了關于撲克牌的新的玩法回來,狠狠地讓我們輸在他手里、狠狠地讓我們喝酒,尤其是阿虎和我這兩坨菜鳥,經常被整得暈暈乎乎的,然后還得看著阿嫖和阿春在一邊賊兮兮的壞笑。
所以我經常撫摸著阿春漸漸鼓起來的肚子開玩笑說:阿春啊,你肚子里的壞水越來越多了,里面包藏的那顆禍心也越來越大了。
阿春酒量很好。
實話實說,我們經常玩得很盡興,尤其是阿虎和我這樣酒量淺的菜鳥,經?,F場表演“飛流直下三千尺”。
后來,阿春和阿嫖搬到吳井橋佴家灣。
我跑得更勤快了。
阿春和阿嫖依然熱情。
阿春給過我很多幫助,這些,都是在我很需要的時候。
和阿嫖一樣,阿春也經常開導我、鼓勵我。大家年齡相當,為什么他們都已經成熟,尤其是思想,而我還需要他們的指教?我知道,有些話,很多話,對別人,他們是懶得說的,這也算是我的榮幸吧。
現在,每當一個人吃著快餐的時候,我就會想起阿春、阿嫖,以及我們一起做的飯菜。
一個人坐在房間里無所事事,我也會想起他們,以及塘子巷、吳井橋這兩個地方。
曾經在另外一篇文章里寫到過阿春,用的是一種戲謔的手法,有點夸張,而我想要達到的效果是在幽默中間,讓人讀到那一份真實的感情。
來局里上班幾個月,每天都在網上掛著,都看到阿春在線,聊天的機會也多,也聊了一些。
一天下午,他發信息來:杜胖子,過來吃飯。
他知道我不在昆明,開個玩笑,我也答應著,之后好幾個小時里,都沉浸在回憶里,那些日子一一跳出來,讓人充滿溫暖,也讓人充滿一種恍如昨昔的感覺。
想過留在昆明,可是由于考了公務員,回到騰沖,很多原先美好的設想都沒有能夠成為真實的存在,有一句話,或許并不是足夠貼切,但是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現實的無奈:計劃趕不上變化。
阿春,噸位春,有著一份令我羨慕的工作,和他的收入比起來,我的感受,只有這樣一個詞語能夠恰如其分的反映出來:自慚形穢。
對于他們的高收入,我竟有種自豪的感覺,是的,雖然自己并不優秀,但是能夠認識阿春、阿嫖等等這一票優秀的人物,并且能夠和他們有著很好、很深、很真的交情,是難得的,也算是一種榮幸吧。
現在,對于錢和生活狀態的關系,自己已經能夠有一個理性、健康的認識,這些,有自己個人的認識、思考和感受,當然,毋庸諱言,也少不了阿春、阿嫖這一票人的安慰和開導。
阿春,你的肚子漸漸鼓起來,是在我們的注視下發生的,少吃些,再不加控制,阿嫖肥胖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