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走過鞋店的時候,碰見過一雙很喜歡的鞋子,但是卻沒有能力支付,于是只能帶著遺憾看著它慢慢走遠,直到最后有能力再去支付的時候,發現喜歡已經被封存在那個支付不起的年代。大抵所有的感情都是這樣吧,沒什么喜歡可以久到讓人忘記前行的路,當下的動心給當下值得動心的場景,未來的承諾給經得住的守候。有很多人問,如果愛情遭遇現實該怎么辦?我說,那就等現實來臨之前好好愛吧!
有人曾經為你唱歌,也曾有人為你寫詩,有人曾為你作畫,也曾有人為你宿醉,也曾有人視你如命,但最終流浪歌手為了生計放下了鐘愛的吉他,就好像因為快樂放下了久久懷念的你。沒有那雙小小的手,沒有抓住那個小小的人,長大的愛是出現在你隨時的需要里,愿終有人待你如我,陪你,了解你,誠不我欺。
第一次唱小小,是在大學,那會兒并沒有經常講課,嗓子還算清脆,畢業后很多次再拿起話筒,怎么也找不到當時的旋律還有當時的嗓音,日子變長了,嗓子變啞了,原有的青澀單純也變為了情懷。今天單曲循環了一天的小小,聽起來的時候腦子一片空白,不斷的掠過很多個畫面,小時候的我,少年的我,叛逆的我,孤傲的我,喝一杯酒,想陪著你走的我。也想起來很多個你,大學一起唱歌喝酒的你,一起外出兼職的你,帶給我很多帶走很多的你,還有出現又離開的你。你是哪個你?我是哪個我?凈是時光荏苒。
你是風是雨,是晴天是小雪,是飛鳥倦處,是我心想所歸,是我等著的非你不可和再久無妨。慶山說,我不喜歡太過平靜的女人,顯得蒼白和疏遠,我喜歡有點脾氣會無理取鬧甚至會恨的姑娘,因為所有的動作里都寫著愛。可惜,男人們都往往看不見那里隱藏的愛。你可能在大風大雨里獨自等待,久久等不來他的你抓狂,你崩潰到不知所措,來來往往的行人看你像是醉漢,你把你所有的愛都放進了你的無助和卑微里,你渴望換來關注換來愛護,即使最終對方不能理解,你不能得到,在如水的歲月里,有這么的一段不矜持也會讓你覺得人生備有意義,雖然它的感受不那么美妙。
我在黑夜里聽見你的歌唱,是我沒有聽過的歌,我會用一千個夜晚,陪伴著湖北的江。你和我一樣,都是說謊的人,擁抱城市的灰塵,請你輕輕摘下我的面具,親吻這短暫時光。我會在每個柔軟的黃昏,喝一杯溫柔的酒,管他是與非,管他憂與愁。只要你還在我的北方,這里的秋天,突然下起了雨,打濕了我的頭發,我想我只能給你說這些話,已經是我的全部。我會在每個柔軟的黃昏,唱一首悲傷的歌,管他時光流逝,管他四季變換,只要你還在我的北方。后來在一個慌張的夜,我找見了憔悴的人,我想你一定也不能結婚,歲月啊,那就這樣吧。——《北方女王》
你,是誰的光芒萬丈,又是誰的枯木逢春。你可知,她不矜持就是愛你最好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