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wmj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也許就是第一次在班里見到吧,他就是棱角分明,有好看的面龐,會穿白的襯衣,會憂傷地看著窗外,總之沒有什么缺點,連罵人都罵的憨可愛的那種,反正我是著迷了。那時候正兒八經暗戀,各種偷偷關注,并且藏得很深,除了和王俊說過。看見他靠近自己真的有心砰砰跳的感覺,調位子真的是計算我和他距離多遠。但是絕對不表現出來那種,而且裝的很是無所謂。小女生的心思哎。初一一次期中考試我們都是班里前幾名,老師讓父母過來并且合了影,可惜那張照片的我照的頭伸著,生怕找不到相片里,太衰了。那是唯一一張有他的照片,一直保存很久,后來應該是被妹妹丟了。初二下學期的端午節(jié)我獨自在教室坐在桌子上看著窗外啃燒餅,他和王新華突然推門而入,我一抬頭正好看見他,心里咯噔一下,低下頭裝作沒事兒似地從桌子上下來安靜坐在自己位子上,心里其實還是像有百爪撓心的感覺。教室安靜的能聽見呼吸聲,我則享受這份非獨處的獨處。回姥姥家和他同路,可是我是步行,他騎車,沒有任何交集。其實他那時候很得女生的心,但是我真的是一句話沒有和他說,可能是怕別人發(fā)現吧。初三分班后更是見的少,但是只要聽見他一點點的事情我都會很緊張。這就是愛情嗎?我自己也搞不明白。反正不見會思念,見了會緊張,甚至想過,如果他消失了,那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呢?當然只是一瞬間的想法。這種情愫一直充斥著我,其實很奇怪,我并不了解他,基本上是空白狀態(tài),對他不知道算不算心里的一種依靠或是依賴,亦或是一種信念,表明我也是個有感情的人,我知道喜歡別人,我不是一個感情一片空白的人。雖然我一直拒絕別人,其實是我自己一直拒絕我自己去談戀愛,去愛上別人。我缺乏安全感,害怕受傷,所以寧愿自己告訴自己偷偷喜歡這個人吧,其實受傷的是自己。特別是現在當別人問我有沒有談戀愛時,我會問暗戀算嗎?愛情這個東西,問我把它寄托在這個男孩子身上,當我看見他和女朋友在一起時覺得,恩,在放在他身上不合適了,于是我收了起來,不愿意在給誰。也不是不愿意,而是除了我自己,不知道誰還能把我的愛情裝飾的更美。對待愛情,我是不明智的,我用不合適拒絕別人,用有緣人安慰自己,不肯承認自己的期盼,把自己的愛情當做笑話哄別人開心。總之不知道現在自己值得擁有什么,錯過了你了嗎?
初中門口賣的包子我一直很饞,可是當時媽媽早上給做飯,只有偶爾故意起晚了媽媽會給5毛錢買包子吃。導致現在我是很迷包子,室友都說要把我嫁給賣包子的~初二上學期又一次腿抽筋,沒法伸直,就自己一拐一拐走回去,中午看媽媽出來迎我,內心那叫一個激動啊!從那次以后腿抽筋次數見長,又一次在姥姥家抽筋,還被老方噴水,最后也沒治好,體育課上還是體育老師懂科學道理,把我腿拉直了。晚上和姐姐打羽毛球,街上有她同學,有時候也會一起玩,有一階段還流行呼啦圈,媽媽說我扭得太難看了,我表示同意~記得我姐初三生日那天下了一場雪,姐姐說那是最好的生日禮物,在雪里開心的轉圈。從初一開始我就特別想要一個手表,一開始想聚20塊錢讓姐姐給買個掛脖子上的,后來錢聚夠了,卻被告知華麗的中看不中用,最后買了個綠色的腕表,走了很久,直到帶子斷了,表塊兒還用了很久。
姥姥在我剛上初二的時候突然腦溢血,在醫(yī)院住了很久,拉著姥姥的手我的眼淚就止不住地肆意流淌了,看著姥姥痛苦無法自理,我很是傷心,怕的是一不小心姥姥就走了。大姨把姥姥的一頭長發(fā)減去了,因為不好打理,意識稍微清醒一點的姥姥很是不愿意,想著女兒不應該剪母親頭發(fā)的。出院后姥姥吃飯的時候很是哆嗦,碗拿歪飯灑出來,燙著自己也不知道,我抽空去看姥姥的時候很心疼,鼻子總是酸酸的。后來總算是好些了,只是腦子有時候會有些糊涂。
在信用社待了三年,經歷很多,這期間黑虎長成了大家伙,三奶,七奶生了娃娃,燕姐和姐夫結了婚,生了雨涵,我還去給燕姐洗腳(燕姐到現在還說等我生孩子時候也要照顧我,天,我什么時候生娃娃我都不曉得!),姥姥生病了,我晚上接待過兩個從姥姥家趕回來的表弟,躺床上一遍一遍聽姐姐的磁帶,也記得二姨給我梳頭愛憐的笑臉,還有余博文的調皮,臥室的搬搬遷遷,無論是一個模糊的畫面還是一件極清晰的記憶都見證者我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