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會記住林徽因
她是開在民國時期的一朵潔白的鳶尾花。蝴蝶舞倦了,便偎在她的發梢,束住如瀑的長發。貝齒中閃著光,眉梢中帶著柔情。水中的蓮花,那是年輕的她。粗布衣鞋,干瘦如柴,但靈魂卻從她執著的眼神中卓立于世人,那是成熟的她。于是有人說,一身詩意千尋瀑,萬古人間四月天。
聽聞她的名字,人們常說的,莫過于“你是人間的四月天”或是她與金、徐之間的“風流韻事”。談資永遠只是談資。而將目光拉遠,她的腳步,從閩南帶著陽光味道的浪潮旖旎到北國夯實的磚塊,并把她的一生葬在了脊槫與蜀柱之間。她在賓大留學,在女生禁止涉足的建筑學取得了優秀成績;她和梁思成的蜜月,是對歐洲建筑的考察旅行;她和丈夫一起創辦了清華的建筑系;她的智慧凝結在國徽的一角;她拖著重病,對破壞古建筑的領導人們歇斯底里 。而這些,也都是她,林徽因。她的腳步,漫布了整張中國版圖,只要有需保護修復的古建筑,就有她勘察的身影。小人在指著她的脊梁骨,謾罵著她,而她,早將神思投放在祖國的建筑事業中。
日本侵華爆發時,她三十三歲,離開北平,被迫逃亡。而這個昔日的千金小姐,攬下了家中的活,相夫教子。煤油燈下,溫潤的母愛,便迸發出來,斑駁的投在墻上。有人問,你為何不帶著孩子逃走,她說的是:我身后就是揚子江。她是如此辛苦,以至于當她回到北平,身體終是一步步垮下。在去世之前仍是拖著病進行建筑研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