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閨蜜約我出來,讓我幫忙給她的男同學挑生日禮物。任務完成后已經是中午,我們坐下來吃頓飯。
閑暇,她談起自己在校園階段的戀愛以及觀點,印象較深的是,她的目標是要找令自己很心動的男生談戀愛,不然寧可單著。
原話:“除非他讓我很喜歡很喜歡他!不然就不在一起!”
沒錯,這句話有道理。
可我剛開始接觸歐先生時,也沒有多少好感啊!甚至覺得不可能。
思索一番,我沒有著急辯駁,畢竟每個人都有符合自己個性和現實的想法,于是開始慢悠悠地撒了抔狗糧,“能理解,我就很喜歡很喜歡現任。”
“那他有沒有可能是你以后……”她倒沒所謂,說話時眼睛笑成一條線,帶點壞意和竊笑。
“嗯,會的。”
我不自禁地看向吃剩且不美觀的酸辣湯,笑意再也壓抑不住。
和歐先生在一起,的的確確是我目前最幸福的事情。
說家,家有變故,我并不快樂;說友情,最真摯的情誼和這段戀愛同等位置;說前任……與他們的點滴甚至比不上思念歐先生,或許是物是人非,我的腦容量連過往記憶都塞不下,心是有了唯一的歸屬。
實在是難得。
不是沒有人見證我的粗暴和堅強,卻偏偏只有他,能在如此荒蠻中找出隱藏的一畝好地,給枯萎的小苗澆上水,加以精心呵護……
原本的蠻橫精,怎的在你面前就成了愛撒嬌的小女人?原本公認的高冷女,怎的在你面前成了鬼機靈?這一切,怎么就因你而變了呢?
人人都說“愛哭的孩子有糖吃”,可你偏偏把糖都給我了,壓根不需要哭,這我又該如何描述呢?
原來在愛你的人面前,你哭不哭,都有糖。
這種感覺,不可置否。
總會有人說我拍拖走火入魔,我笑貪圖愛情的樂子;也有人常說我變得不像從前,我笑當時自卑懦弱不懂愛;還有人說很多閑言雜語,我笑你多心眼了。
還記得薛之謙在演唱會上說,“用力愛過的人不該計較”。如果我們能一直愛下去,是我擁有這段感情的榮幸,若不能,也是我對這句話的履行。
因為用力愛過,所以哪怕結果如何,我都會認為問心無愧,順其自然。
“愛你喲,寶貝。”
“情話要這樣說才安心——老公,我愛你。”
“我也愛你。”
這才是我理想中高質量的愛情,即便拋開世俗,我依舊會淪陷于對方的言語和性格。
我根據以上的想法,簡言意駭地表達目前談戀愛的感受,估計閨蜜是吃狗糧飽了,同時趕時間,連忙起身要走。
送走“這貨”,我正打算看上新的電影,無奈網銀不多,只能電話拜托歐先生幫個忙購票。
兩個小時后,他發來取票碼,按著上面輸入,取票機竟給我打出兩張票,excuse me???我懵在原地。
什么情況?取票機是想便宜我了?
轉個身,往播放廳邁出腳時,我身軀一震,情不自禁說了一串不雅詞表達自己受到了驚嚇,才反應要問:“你怎么在這里?!”
這十幾里外的人忽然出現在面前!
歐先生沒有背肩包,整個人格外清爽,朝我笑笑,“想我老婆了。”
看完電影后,慣例日常:
“來來來,我帶你見我‘大哥’!”我拉著歐先生的手,興奮得直往樓下沖,“我‘大哥’如無意外,應該在上班!”
他臉色突然一變,黑得不行“哦?什么大哥啊?你的什么大哥啊?”
“就是我‘大哥’啊,我在學校的時候,‘大哥’很罩我的!”我得意洋洋!
“又是哪位師兄特別照顧你啊?”他正傲嬌地表達自己的不滿,這時候我掏出電話打給‘大哥’——
“師姐你在哪里呀?”
我再看向歐先生,察覺到他身體才悄悄松懈,眼神柔和下來。
那一刻忽然心疼,卻又欣慰。
雖不知道他以前經歷了什么讓他很沒有安全感的事情,但是我們都愛彼此一樣的深。
這時想起我給他起的愛稱——“糖糖”。
父母起名是希望我清楚文化知識,我給他起這個名,是愿他像糖果一樣討人喜歡,人生像糖果一樣甜甜蜜蜜。
還希望今后我哭鬧與否,糖糖都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