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想明白了,一個家庭離了誰都會照常運轉的,“我”并沒有想象的那么重要,我總是把自己出不來歸結為家庭束縛,其實家庭壓根沒有束縛過我,只是我以為我被家庭束縛了,理由就是全家離不開我。
我們習慣性把自己想象的太重要。
我說,疼你是暫時的,今天能疼你,明天就能疼別人,要主動出擊,去找一個你愿意疼他的,至少他身上有發光點是值得你崇拜的,崇拜比愛情更持久。
我說,關于愛情與婚姻,再多的理論,再多的經驗,再多的規勸都白搭,因為經驗終究是別人的,感情的事最終只會歸順了四個字:順其自然,往往會出現一種情況,你明明知道跟他不合適,但是你們倆還是結婚了,你也不知道為什么,也許只有離婚后才能清醒一下,所以對于這些東西,別試圖去規劃它,因為沒有意義,愛情是什么東西?一旦愛上了,就不按套路出牌了。
婚姻這玩意,就是冬天尿了棉褲,熱乎不熱乎只有自己知道。
沒有得到父母祝福的婚姻是不幸福的。
我說,一個人最難的是準確地定位自己,人們往往會高估自己,什么是自己真實的位置,就是拿著簡歷去上海找工作,求職10家,他們能給出薪水的平均值就是你的真實身價。
他問,寫作如何才能最快地進步呢?
我說,堅持寫,堅持找人校正,每天校正老師給你提出校正意見,我說的校正意見不單是錯別字,病句,而是整體表達上的問題,你可以把寫作理解為講話,他不是告訴你演講技巧,而是告訴你,這段話你講的有什么問題,所以找校正老師一定要找善于挑刺的人,最好是有一定社會閱歷的,他能俯視你的。
眾籌的本質還是價值交換。
我說,我寫文章并非是坐下來的時候才寫,那時只是謄寫,其實我是隨時都在寫文章,例如我們在路上,我看到一個東西,我可能馬上就在想,這東西好,我要寫給我的讀者看,我要怎么寫,應該從什么方面切入,就在那一瞬間我就把這一段寫好了,我每天就是這么把文章寫好的,所以我是隨時都在寫,只是晚上把這些念頭匯總起來。
我說,對于一個作家而言,肯定是越老越有味道,但是人們往往會先入為主,認為經典之后不會有經典,所以我覺得莫言的巔峰之作會是下一部作品,而不是過去的作品,你可以看金庸的作品,是層層推進的,巔峰之作是《鹿鼎記》。
我說,這就是人性問題,其實人是沒有底線的,總會有一個男人,一旦你愛上了他,你發現自己什么都愿意為對方干,只要他開心就好,什么拍個照片之類的,那都不叫事,即便是把對方的名字紋在自己屁股上,也屁顛屁顛的。
我說,通過這兩天的接觸,我覺得你問的問題都太大,就是一些無法讓人準確回答的問題,例如如何寫作,如何開車,這些都不是很好的問題,問問題絕對是高情商的游戲,要問到一個點上去,不要去探討理論,最好能給對方一個判斷題,然后讓對方給出答案,然后你再問一句:為什么?
我說,可以,其實每個人都是一座金山,你要具備挖掘金山的能力,倘若你有很多具體的問題問我,你可能會說,哇,懂懂知道的真多。若是你沒有具體的問題問我,你會發現懂懂不過是SB一個。
我說,在可可西里時,有個前輩給了我一個建議,年輕人,當迷茫的時候,一定要停下腳步,給自己放半年的假,什么都不想,只想未來我要干什么,想明白了再出發,你知道為什么我們很難想明白嗎?因為我們一直在慣性里,我們想的再多也只是想想,而不是真的決定出發,另外總是擔心停下半年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