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見做題刷題,老師用新教學方式教我們,其中一個老師還是李老師,問鬧鐘的事,我來做分析,我說鬧鐘放在一個手碰不到的地方,上面還積滿了灰塵,然后我推斷老師不常用鬧鐘。當然的老師給我們講課, 他們用了比較互動的方式給我們講課,但課上完后,由于還要面臨大型考試,于是老師們就給我們發大量的習題。貌似還有答案,但比較奇怪,那答案似乎是別人用過的,我狐疑的收下了答案。我還有個同桌,看到這么多題,選擇不做。(有個性)我正前方是一個女同學,其模樣很像某某。
夢中的這幾個片段,其實都有相應的經歷在對照。可問題是為何是這些印象攪在一起形成了昨晚的夢?
我試著翻譯一下這個夢:我對論文的事比較愁,希望有用心的老師與明確的方法指導我前進,也對論文有這樣個念頭,希望直接應付了事算了;我對現在日益長大的自己不滿,希望回到高中重回爐灶,希望變年輕;某某在我心中還留有很強的好感,我希望她只是生我氣,并不是完全拒絕我。比較難解釋的是,為什么我的同桌會是他,我高中的同桌?或者說,由于仿同作用,這個同桌其實是我自己,努力卻取得效果不佳,這樣卻還傲慢。我想到昨晚一個經歷就是我媽批評我的場景。
我現在要做的是一個提問:我解釋了夢,發掘了夢中的愿望。然后這些愿望該如何使用呢?
接著弗洛伊德解釋自己的野心來說,他又做了幾個夢,全是關于羅馬城的描寫的夢,最后他得出這樣的看法“如果我將所看到的景色逐個予以分析,那我可以說,夢中的白花,是我在熟悉的拉維娜那兒所看到的,而這個城市曾有一度差點取代了羅馬。”因而,在弗洛伊德一番夢進行得出“根本無法在夢中看到其實未曾到過的地方”
由夢的碎片亦很容易聯想出真實發生的事。接著弗洛伊德引出小時候他父親牽著他走路給他分享他對世事的看法,其中提到自己猶太人的身份被人侮辱,而他默然吞下,在與漢尼拔育子的英雄氣概形成強烈對比。
弗洛伊德繼續追溯,發現自己的生日與《執政與帝國》中猶太英雄瑪色那同一天。繼續追溯,3歲時的弗洛伊德對一位長他一歲的小男孩所產生忽敵忽友的心理。(看到這里,我明顯發現,弗洛伊德并沒有把夢往愿望上去解釋)
(在我的夢中,我注意到自己的狀態并非自由,而是要受到某種外力的壓制,或者我需要察言觀色其他人。)
夢見在一個商場里做了所有工作,底下是賣商標partenner的商品,還放音樂。大家配合生產。很有效率。我想去求職,謀得一個位置,成為他們中的一員。
商場,我昨天吃早餐看到了很多商場。我姑是在縫紉機上工作的。他們做一會就換地方,比較符合我心中工作靈活不悶的形象。我還夢見自己了一個人,大家還去找他,我還查委信,我常常夢到長高。從二樓往一樓都市的視角,我在同濟看到過。這個視角也讓我聯想起昨天去勇哥那從一樓望向二樓的視角。
連續兩天早上起來,都做了夢,試圖回憶,還是覺得吃力,夢會迅速被忘掉。
弗洛伊德這本書中出現了相當多的珍藏在世界各地美術館的畫作。弗洛伊德想說明人的心理世界,可為何要引用如此之多的畫呢,還是說畫就是人內心世界的表達?
在弗洛伊德繼續說童年記憶影響到夢時,夢里有小孩子打架,中年婦人,出奇的眼睛,以及婦人站立的位置,最后還有一個被摔在地上小孩手上的首飾都得到了認真的分析與對待。第一,弗洛伊德首先追問了小孩做夢前的經歷。其二,對應了小孩小時候窺見女生小便的場景。最后,必須提及弗洛伊德解釋了夢中所有片段的來源,卻并未提及這個夢的意義,是否對夢的意義的解答要去看作者前一章夢是愿望的表達去回答呢?
弗洛伊德接著說以上這些夢來源于心理疾病的人,因而較沒有說服力,故他準備用自己的夢來說明方較有說明力。
夢讓我明確了自己的愿望。弗洛伊德說夢不具有預知未來的作用。如果說夢有無。預知未來的作用那是由于人們對夢中展示出來的愿望具有頑固實現的意識,以至于愿望成真。究竟是否嚴謹,我暫不考證。我看到了通過夢這個途徑展現出來的我自身的愿望。通過夢我看到了我其中一個愿望,我好想早點結婚,與簡簡單單的人相依相伴。
夢見天天向上,汪涵李晨吃飯,范冰冰。吃飯的地方的桌椅布置有點像食堂,氣氛顯得很明亮隨意。我開了餐館。一天天時間過去,我用別人剩余時間開的。還有粉絲留言,不要打擾范冰冰他們。放過一馬。留言就文明一點。
我發現我的夢大多只記得最后幾分鐘,越早先做得夢,越容易記不起來。
為什么會做這夢?我昨晚看了天天向上。有蔡依林這一對。為什么會去食堂一樣的餐廳,他們有很親民的特質。留言是因為馬蓉被人罵。想到暴力的粉絲。昨晚看的天天向上里馬龍就是蔡依林的粉絲。粉絲又聯想到上次馬蓉離婚案中,粉絲憤怒強大的口水戰。
夢的第一部分體現的是我想和別人一樣平易近人的交很多朋友,其二,我在夢里能感覺到受人冷落的感覺。
我現在的問題是夢的太過平淡,淡如茶水,對其是否有意義并不得而知。
我昨晚夢到了一大群人繞過道館的大門去道館里。還夢見我又去了省設計院。和別人說話,一起和滿甲丙坐電梯上去。我能感覺到我在夢中處處一種不受待見的害怕。他說他準備打游戲,我旁邊看了一下,是一種埋地雷定時爆炸炸東西的游戲。公司內部有點變化。我又特地看了下我以前的位子,并沒有人坐。我去了最后一排的位子,桌子上有本子,我還打開翻了翻。有兩個人,態度不好完全不一樣,第一個人的本子上幾乎是空白的,第二個人本子上做了一些題目。我后來還去樓下借書,公司樓下居然是像圖書館一樣的布置,我還了一些書,我還看到了一個同事,是之前結構說過話的那個同事。但是這一次我看了他,猜想他會不會和我打招呼,在疑慮中彼此彼此擦肩而過。
我發現我大多數夢都體現出別人會不會認可我的態勢。一幅別人會怎么看我的態勢。另外就是一種被動的態勢。我不喜歡這樣的我,然而夢中卻出現了,難道說這個形象就是我想要的嗎?既然不是我想要的,為什么會出現在夢中呢?弗洛伊德小時候形成的印象也會反復出現,就這樣解釋嗎?這種夢中不好的氣氛能消掉嗎?
夢見點名。有我的名字,原來不是,就兩個字。還夢見坐校車,很大一個建筑,連校車都能開進去。還有一個地方。那里有一些人。其中一個人建立了一個公司,其中建立公司有一個點子。還請來了一個人一直跟我們傳達。似乎是放假,終于熬到那一天了。我找了一個住的地方。我還夢見我也有一份工作等著上崗。也是一個官吧。當時星期二了。我當時想,按道理是星期一報道,結果我都沒打招呼,會不會出問題。
我昨晚聽姑姑講了一些故事。夢見點名我今天拿駕照。夢見校車,我曾經在華南理工兜圈子。夢見有個公司的職位,曾經在華創,別人留給我了位置,還預留時間,結果我招呼都沒打就沒去。對于開公司的人,我還想給建議,心里也在琢磨。
在這個夢中我正在求職,不僅有工作還挑工作。
(理論來自弗洛伊德《夢的解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