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好大的一個詞呀,大得如鯤一般,或比鯤更大上數千倍。如果說,我只看到了理想的頭,而我卻看不到理想的尾巴,遙遙不知幾萬里,只能在其項而望其頸背。
理想?好熟悉的詞,這個詞就好像“太陽”一樣!太陽每天都會看到,每天都在談論,仿佛就在身邊,而太陽的真正面目是怎么樣子的?我與它從未真正謀面,要形容它時,頓感詞窮?!袄硐搿蹦?,何嘗不是如此!
你的理想是什么?想聊聊理想嗎?
如果有人這么問你,你什么反應?
如果有人問我,我會眼睛恨恨或狠狠地瞪著對方,說出:你別TM的和我談什么理想!很有底氣、非常的凜然,像個將要赴死的英雄一般————可是,這句“別TM給我談理想”只敢在心里說說。
一方面是出于禮貌,不可隨意給別人臉色看,不管是陌生人還是熟悉的人;一方面是覺得,本來已經愧對理想,在親手將它埋進龜裂的那片生活的土地時,已經無顏再談及與理想有關的任何。
可我TM真的想,想大聲地用一種撕裂沙啞的聲音,將“理想”喊出,然后帶著一種含著傻勁的熱血,一無反顧地去朝著“理想”前進————或許,我真的曾經這樣過!
我沒有了理想,但我曾有過這樣的夢境:
我夢見有一天,天降大雨,將龜裂的土地打濕,雨水透過土地滲透到我的理想上,理想和土地深深融合。
在雨后的某個陽光清晨,那片曾龜裂的土地上,冒出一朵嫩牙,帶著奶黃色還隱隱有點淺綠的嫩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