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10:19,我拉開我的深藍色背包拉鏈,取出我的電腦,打開,點擊新建文件,寫為了紀(jì)念自己27歲的文章。
從24歲開始,每年我都會寫。計劃寫10年,甚至20年。
24歲的那一天,我從南昌搭乘近30個小時的火車前往一個我完全未知的城市成都開始工作。沒有熟人,沒有朋友。開始一段嶄新的旅程。三年后,我已經(jīng)不在成都工作。
每當(dāng)出國旅行的時候,常有很多人問我,你來自哪里。我常常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我是應(yīng)該說來自老家嗎?但是我從19歲開始離家后已經(jīng)8年,這期間也很少回老家,那我還能能夠說,自己來自老家嗎?好像也不應(yīng)該說來自讀書的城市吧!說來自哪個城市工作呢?這7年時間,已經(jīng)換過好幾個城市工作,沒有固定的工作地點。
我也在想,對于新一代的年輕人而言,已經(jīng)沒有固定的家,四海為家,隨時落地生根,隨遇而安。
此刻,我在飛離地面的飛機上,離大地很遙遠(yuǎn),黑夜漫無邊際,機身在搖晃。
一年時間過得很快,去年春節(jié),我在冰冷的土耳其的一個小鎮(zhèn),那里下了雪。天氣很冷,我躲在一個小酒館里喝酒,聽樂隊演唱。
今年春節(jié),30號那天,我還在不丹,來回花了6個小時,爬了山,去到了虎穴寺。那天下來山后,開始疲憊,感冒。晚上很早就休息了。
這一年時間,過得很快。生命在此刻呈現(xiàn)出幻覺。經(jīng)歷的事情也不少。
2016年4月,出版了人生第一本書,于我自己更像是一場玩笑。最開始只是在平臺上面抒發(fā)自己的一些情緒,表達自己的經(jīng)歷與故事,沒有想到,竟然有人閱讀。……
26歲,寫了10萬字的短篇小說。
26歲,也有幾次我在鏡子里看著我的臉孔,好像并不認(rèn)識我自己。
26歲,知道了山本耀司。他說,決定離開主路,而選擇少有人走的人生道路。
26歲,明白了“自由,建立在約束的基礎(chǔ)之上。愛情不是奉獻,是相互成就。相互成就的愛情才能長久。我們不是要消耗生命去成就一個事業(yè),而是要通過做事,來滋養(yǎng)我們的生命。 ”
26歲,明白了,90后的三不主義,30歲之前不結(jié)婚,不買車,不買房。
26歲,聽了很多課,反而覺得自己不會的東西更多了。
26歲,聽了1000首音樂,聽到的最感動的一首歌是“comforting sounds”。看了100部以上的電影,看過的最觸動的電影是《時時刻刻》。讀了300本以上的書,最喜歡的是黃碧云的《微喜重行》。
過去一年,做過的最恐怖的一個夢。夢到全國都在遭受恐怖分子的襲擊,他們潛伏,全國陷入危機,四面楚歌,人心惶惶。我也不例外的,也被恐怖分子追殺。我逃,我躲。我想盡一切辦法要生存。但還是被恐怖分子追捕到了。我在夢里有力量,與之英勇斗爭。結(jié)局不記得有沒有了。后來,也沒有做過這樣的夢。但那種瀕臨死亡的害怕的感覺如此真實。依舊心有余悸。
……
一個星期前,我在忙完一天的工作后又頭痛劇烈,朋友帶我去中醫(yī)藥醫(yī)院,看中醫(yī)。中醫(yī)說,我有很嚴(yán)重的亞健康。說先給我開了一天的藥,試一試。第一天吃完藥,并未見多少成效;第二天,再去,開了一個星期的藥;雖然,取藥排隊的時間長達近3個小時,但這幾天,吃藥后,每天確實神清氣爽,工作一天后,頭也不再疼痛。以前一直以為是正常的工作勞累,是無法治療的。
原來,我們所遇到的所有疾病,最開始以為無可救藥,好像都有解決方案,只不夠,很多時候,我們并不知道,或者拖延了,拖延到最后成了絕癥。
這其實,就相當(dāng)于人生,人生在世,會面對種種困難,其實都有解決方案,很多時候,是我們夠懶,甚至很多時候,我們認(rèn)為沒有病,于是沒有去找醫(yī)生醫(yī)治而已。
我一直相信,人度過黑夜過后,就是黎明和曙光。但黎明之前的黑暗是漫長的,痛苦的,所以,有人在黑暗當(dāng)中沉淪了。我們得忍耐,且耐心地等待。在黑暗終試著去摸索和尋找方向,有光的方向,一步一步前進……
過去半年,寫文字沒有那么多,希望2017年,能把長篇愛情小說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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