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次聽五月天的《天使》,時隔四年之久。
? 熟悉的旋律從耳機里緩緩而來,依舊優(yōu)雅無可挑剔的阿信式溫柔,再次響起時候,仿佛依然會回到第一次聽這首歌的炎熱的夏天。
? 那時候是一個男孩子對我說,我想把這首歌送給你。
? 那是年少太青澀的承諾,也太透明,脆弱到無法經(jīng)過一點點挫折。后來這首《天使》成為我的夢魘,那時候我發(fā)誓堅決不再了解那個男孩的一切,聽五月天的任何一首歌。
? 可是當(dāng)我在如今不小心點開這首歌,心情平靜毫無波瀾,甚至覺得這首歌的韻律是真的唯美,也同過去的一切和解,后來從別人口中隱約得知那個少年的消息,也真的就如同聽到陌生人一樣,當(dāng)作茶余飯后調(diào)侃的雜話,不痛不癢,轉(zhuǎn)身即忘。
? 所謂人間過客,所謂兩兩相忘,所謂終而釋懷,不過以淡漠償還遺恨,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