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2-26,周三,多云
氣溫5—13°,體感溫度11°,露點溫度7°,南東南1級,陣風速16公里/小時;AQI(cn)113-輕度污染,能見度20公里/時,視野非常好,濕度69%,殘月照射范圍4%,月落16:33,日出6:54,日落18:26。
昨下午開車去幼兒園接籽籽。看到籽籽時,差一點沒認出來。小小的臉蛋粉紅粉紅,頭上扎著兩個辮子,然后兩辮子合束為一個馬尾,上身著一紅色背褡,下面是黑色外褲,雙手提著一個粉紅色小書包,蹦蹦跳跳地走在老師身邊。看見我站在門口,飛快地跑向我,“奶奶,奶奶。”嗲嗲地卷著舌頭,聲音清脆、甜蜜。我蹲下身,伸出雙手環抱著奔過來的籽籽。她撲進我懷里“奶奶,我好想你。”我的心軟化如棉。“奶奶,你抱不起我了,我不要你抱了。”我站起身,牽著她的手,接過她的書包,走出幼兒園,看到她爺爺,她掙開我的手,大聲喊著“爺爺”,跑向爺爺。“爺爺,我不要抱了,我長大了。”“我好想你們,你們今天去我家,對嗎?”一路上,她嘰嘰喳喳嘴巴說過不停,全是“拍馬屁”,搞得我倆老同志就像喝了蜜糖一樣,甜絲絲的。
在家給她炸了新鮮雞翅,打了豆奶,削了蘋果帶給她吃。把她小舅奶奶買的毛絨小狗給她,她又說了“我好喜歡小狗狗,很貴吧?”臉貼著小狗:“小狗小狗,我帶你回家啊。”
到家后,自己脫鞋換鞋。牽著我的手,要我陪著她玩。我說:“我要做飯,你自己先玩,好不好?”她說:“我不吃飯,我要你陪我一起玩。”我說,“那不行啊,奶奶和爺爺都要吃飯啊。”她說:“那好吧。”語氣中頗有點失望和無奈。我在廚房忙著做飯,她在客廳說話:“奶奶,我爸爸又幫我買了兩個好大的超市,你要買什么東西啊?我賣給你。”她爺爺進來以后,她就和爺爺玩去了,要她爺爺給她講故事。
吃飯的時候,她自己先吃了一點,她嘗了雞翅上的肉,吃了很多白菜苔,她說她不想吃了,我就說“我幫你,好不好?”她說好,我幫她,將米飯和紅蘿卜炒肉送進了她的嘴里。飯后,又帶著她和滑板車在小區玩,她摔了三次,還差點被騎單車的小姐姐撞傷,好在有驚無險,不然怎么交差?她騎滑板車還挺溜,右腳踏在板上,左腳不停地點地,蹭蹭往前跑,我很難追上,只能在后面不斷提醒:“慢點,注意安全,剎車。”玩了大概一個小時,才回家洗澡洗頭。睡前又要求看三集小豬佩奇,看完就要我抱著搖著,在故事和“小燕子”歌曲的陪伴下,到九點五十才睡著。
兒子兒媳直到晚上十一點半了才回家。因為我們沒有帶換洗衣物,我們又回家了。回家洗澡洗頭洗衣服,搞到2點多才睡。今早上六點半起床,洗涮后出發,20多分鐘就來到了兒子家,7:20他們仨還沒起床.我看是做早飯。
早餐后,8:10,我們送籽籽上幼兒園。開車幾分鐘就到了,她要我一直送到教室門外才松手。
回家后我倆撿拾了一下室內衛生,又躺下休息,直到中午快一點了才起床。
上午睡前閱讀了揚子江的推文“時來運轉”,作者是一位退役軍人,八十年代初回到地方,因在部隊表現好,能寫會道,安排在鄉政府工作,后又被派出所看中,進了派出所,從此,命運改變,成了國家干部,結婚生子。那個時候的“領導”,唯才是舉,沒有什么卡拿索要之風,淳樸、干凈。不過,也還是要自己有真本事,才能被選用。我也想起當初我們衛生局的人事股長,也是很廉潔的一個人,將我從山溝溝調出來,根本找都沒有找過他。我想,這個事是否也可以寫一寫?怎么寫?父親帶我去找關系無果,在我無望的時候我還是毫無征兆地被調出來了。
上午還看到一則征文消息,三八節日報社準備出一期女作家作品專輯,構思一篇投稿試試。周五截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