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拉機“突,突,突”的聲音不絕于耳,地身呈長方形,它的長約有300米,寬也有60多米。這是一塊正在深耕的土地,秋播的小麥已經到了播種的關鍵時節。
鋒利的犁頭翻松了褐色的泥土,泥土混雜著白色顆粒的化肥在犁頭上跳舞。
土地的主人是已經60歲的王大叔,他算是種地的老行家,和土地打了半個世紀的交道了。對土地的那份摯愛之情,是言之不盡的。
王大叔和老伴共種了20畝地。每年光小麥就賣兩萬塊錢,除去成本費,凈收入也有一萬五千塊以上。再加上秋季花生,玉米的豐收。全年會有四到五萬元的收入,又加上老兩口勤儉節約的好習慣,小日子過的殷實啊。
兒女們各有事做,從不向他們伸手要錢。所以啊,王大叔都快成“小銀行”了。
如今種地都是機械化,從第一步的土地深耕,到第二步的播撒種子,全是機械作業,就連給農作物打藥也是帶遙控的“小直升機”完成。澆地也用刷卡交費,收莊稼就更方便了,一眼望不到邊的田野,全是收割機完成。
讓人感覺,不當一回農民都“虧得慌”(我們這里的方言)。
一份耕耘一份收獲的意義,最能用“種地”來體現。
我們這里有春播夏收的玉米,花生等作物,也有秋播夏收的小麥。農忙時,人們收獲喜悅,農閑時,人們自由自在的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比如,打個零工,養幾只家畜,也能玩玩麻將,跳個廣場舞。睡個懶覺,趕個閑集(和趕廟會一樣的)。
那種悠閑自在的田園生活,是住在大城市的人所喜歡的“休閑度假村”吧,但去度假村是要花錢的。而我們這里卻是不花錢的度假村。你說,種地的人就是這么“有福”吧。
現在的農村越來越城市化。農村人的吃穿住行有了突飛猛進的改善,家用電器一樣不少,交通工具有電車,小轎車,就連兒童電車都享受上了。
當然,城市自有城市的好,農村也有農村的樂。不管社會怎樣的發展進步,我們都離不開“糧食”給我們的供養。
然而,“種地”好像都是大人們的事,現在的孩子對“種地”越來越陌生了。農村的孩子與莊稼地朝夕相處,對“種地”有親眼目睹的熟悉感。而住在鋼筋水泥的大樓里的孩子,他們能親眼所見“種地”情景的機會是少之又少的。雖然在電視上,書本上能看到,讀到。
我對“種地”有太多的熟悉。從我小時候目睹爸爸的農用工具,鋤頭,人拉平板車,以及爸爸的兩手老繭,那是一步一個深深的腳窩的艱辛。到后來我長大了,也和爸爸一樣在“希望的田野上”耕耘,耕耘我自己的夢,用“種地”為我的孩子創造未來。
但是,我的孩子已經不種地了,他去了外面更廣闊的天地。他身上不再有我對“種地”的那份依戀。他們對“種地”有了更深層次的認識。
我對“種地”有了越來越深刻的體會:它不單單只是一種機械性的“種”與“收”它很早就是一種文化。每一畦青菜,每一方麥田,都是一道最美的風景,更是人們生存的保障。
“種地”是一種繁衍子孫的必不可少的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