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鏡頭 看生活(Part 5)

——2009年4月第204期《電視劇》

10快答

Q:腹肌練得如何?

A:嗨(笑),我今年的目標是能夠有明顯的六塊,到年底,現在才三月份,還早著呢!過了四分之一的時間,現在是1.5塊。(你確定那不是肥肉?)嗨嗨(笑)……

Q:目前的口頭禪?

A:哎呀(東北口音的),PiaPia(東北口音)的。

Q:現在有養貓嗎?如果養起什么名字?

A:現在沒養,養貓要很有責任心的。叫“旺旺”,其實沒提前想名字。(現起一個?)叫“小白”。(那一叫“小白”都不知道是叫小的,還是叫大的。)其實我的稱呼有很多……

Q:下次旅行想去?

A:非洲野生動物園。

Q:你以前說“古月哥欠”,“古”代表多情,“月”代表懷舊,“哥”代表仗義,“欠”的意思沒想好,現在這四個字有新涵義嗎?

A:其它的沒有,“欠”我想好了,“欠”是我還有很多事沒完成,對自己的不滿。

Q:如果現在有時間,最想學的是什么?

A:游泳。

Q:目前對自己的期待是什么?

A:希望自己的自制力更強。因為我有很多美好的愿望、理想和目標,但是我經常會惰性挺大的,制定好的目標老是沒很好地去執行,這是我現在需要改進的地方。

Q:對爸媽說一句話。

A:歉意。就覺得對他們關心不夠,我回上海也整天在忙,沒時間去看他們。

Q:對老K說一句話。

A:其實你沒有那么胖,其實你還挺漂亮的(笑)。

Q:對胡椒說一句話。

A:(停頓一會兒……)你們是我前進的動力。

胡言亂語

誰家口音

Q:我那天聽你配音突然還冒出來東北腔。

A:但是我碰到真的東北人,他們就說你這是說的啥啊,一點都不像東北人。我就自以為學的很像,其實那味兒不對,不正宗,他們說我說的是東北鄉下的方言。

誰家小白

? ?老胡表態,“小白”不是他起的,他不承認,以前種種皆屬意外。途中他去倒水喝,很快就聽到“啊”的一聲。我和一旁的工作人員相視一笑、心領神會——嗯,被水燙著了;嗯,當然也是意外。

誰的稱呼

? ?其實老胡周圍的人也很少直接叫他小自(背后叫),問到周圍人怎么叫他時,有了如下答案:老胡、喂、大爺、教授。

? ?這“教授”的稱呼老胡自己也不知遒從何得來,實際上是源于他們公司同事在看到《仙三》發布會時老胡的采訪視頻后發出感慨:胡歌回答得好專業。他適合去《百家講壇》講課。”于是大家開玩笑說老胡以后可以當教授了。“教授”一稱,由此傳開。在一旁的老胡聽到后很訝異不解地問:“我當時說什么了?”

誰的簽名

? ?簽名的時候,老胡拿著白紙擺弄了半天,我們都不知道他要干嘛,以為他在思考,后來當他扔下手中較粗的簽字筆跑去找了一只細的來時,我方明白他的用意——他在白紙下面墊了本《電視劇》,預備用筆去描“電視劇”三個大字。我很遺憾地告訴他:“老胡,這招老袁上次用過了。”他只好遺憾作罷,還順便感慨了一下老袁沒創意。

? ?考慮過后,老胡在紙上半畫半寫了一個“電”,然后問:“像不像‘電’?”“像,但也很像‘龜’……”他短暫沉默后決定繼續畫。看完老胡簽的“與你同行”后,我疑惑地問:“怎么這么眼熟、耳熟?”老胡“嘿嘿”一笑后把紙拿了起來,下面墊著的是193期《仙三》封面的《電視劇》,只不過墊的是背面,上面赫然四個大字,有興趣的人可以去看看是哪四個字。

與你同行

經紀人KAREN

? ?這些年來,這孩子本質的東西沒有變,但是更成熟了。簽他時,他很靦腆、羞澀,也很謹慎,很小心翼翼做人。《仙劍》里他表現得非常認真,我記得拍得最辛苦的時候他一個禮拜加起來睡的不到八個小時,我當時就想說要幫他爭取休息時間,他就說:“不要啦,我一個新人可以演主角已經非常好了,你就不要幫我去爭取任何東西了,這是我該承受的。”之后他有什么事情都不告訴我,怕我要去給他出頭。這部戲他演得很好,反而是《別愛我》、《少年楊家將》里演的痕跡重了,我經常批評他的演技。他自己覺得《射雕》演的不好,可是我覺得《射雕》是他真正成熟的一部戲。我是被劇中的郭靖感動,我覺得這個人太善良,已忘記他是胡歌了。《仙三》是他的另一階段,有很大上升,他已沒包袱,完全沒包袱了,很自信。他接《601個電話》時提出很多不錯的觀點,到《射雕》時,他已有大將之風了。

? ?事情發生后,我一直陪著他,后采我發現我忽略了很多,沒把當時悄況想得太壞。直到我看到他寫的《照鏡子》,我嚇了一跳,原來平常在我面前嘻嘻哈哈的他,在獨處的時候有很多恐懼,而我竟然忽略了。如果沒忽略,這個過程我應該做得更好。

? ?畢竟他是在拍公司的戲時受傷的,所以我一直覺得有責任,我們不是當事人,我們沒辦法了解他的真實感受。要發掘一個很有潛力、全面的藝人很難,我當時覺得胡歌是十年難得一見的一塊料,他戲演得好,歌唱得好,又具備一些好演員的內在因素,比如細膩、感性、認真、吃苦,更難能可貴的是他有才華,文章寫得好,內里不是空的。所以我當時覺得不可以這樣終止,不可以妥協,我們不可以讓這件事只成為損失,我們要把整個事件變成一個獲得,他會獲得很多感受、很多經歷,這是20幾歲的年輕人很少能經歷的,他經歷了,如果他把它轉化到好的方面,對他會很有幫助。成功有很多因素,除了剛才說的條件,他還需要好的情商、意志力,時間天天而過,他要能把握好自己的時間。(2008年11月20日于《仙三》片場,午夜)

《電視劇》

? ?從2006年起探班帥哥齊聚的《少年楊家將》,到2007年探班復拍后靖康對臺的《射雕》,到2008年探班趣意無限的《仙三》,再到2009年即將去探班的《神話》,《電視劇》認識胡歌已三年。人生有許多個三年,于胡歌來說,這三年間的波蕩起伏、內心的輾轉反復以及所經歷的苦樂悲喜,不是僅憑影像和新聞就能言明,除卻關心、體諒、支持,總有人帶著獵奇和探究的眼光捕捉著胡歌在遭逢一劫后的情況,而后用尋覓的“蛛絲馬跡”對“真相”進行五顏六色的描繪和煞有其事的揭秘。

? ?文字有很多種力量,唯獨不該是傷害,就算再豁達的人,一次次被人狠狠觸及痛處,也會疲憊難受,何況是被諸多的視線聚焦的人?時隔兩年,那一次事件中他的真實感受,作為旁觀者的我們誰都不明,或許就像他唱得“我獲得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誰都無法形容”于他來說,失去的,一生銘記,得到的,一生受用。一個男人成長中階段性的心理飛躍,已逐漸在他身上顯露,我們相信“痊愈了,重生了”的他,足夠有能力、有力量去尋找自己新的自由。再次留下簽名時,他想了半天,還是寫下“《電視劇》,與你同行”,這是他送給讀者們的祝福。可是看著胡歌為創作理念和藝術夢想一步步認真、努力而真誠地走去時,也想對他說:《電視劇》,與你同行。我們同樣期待你帶來更好的作品,帶來更多為人樂道而神往醉心的角色。

圖片來自古月哥欠官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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