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山村的王大娘(隱去真實姓名)中邪了!!
按途人的說法,是身上上了邪魔,上邪魔的事雖說說起來是迷信,但還是經常有人說,有人聽,有人信,但王大娘這中的邪魔未免太離奇了。
有四個邪魔上身!
更離奇的是,四個邪魔中,竟然有一個說日語,一個說英語!!
大家肯定不信,我也表示驚詫和懷疑。
“不要說你不信,開始我也不信,可這是我親二娘,我媽回來給我說時,我不信,我又親自去看望我二娘,正趕上發病,滿口咿哩哇啦,不知說的啥,找個大學生來聽,說是英語,哎呦,你逗不知道,我逗好挨嚇死了,回家給我老公說時,我老公也不信,我說,不信,你自己去看,我老公真的去了,回來時說,怎么這么嚇人的,又說日語了!”途人說這些時,看上去還心有余悸。
“怎么就中了邪了呢?”我好奇爆了。
“這不是拆遷嗎,土山村整個被拆了,遷到平山北這塊了,聽人家說,這個地方原來是亂墳地,當初挖地基造房子時,挖出成車成車的白骨,地基下到十米深,還能挖到白骨,還挖出一些銅鏡,小匕首什么的。”
“哪來那么多白骨呢?”
“估計是當年打仗死的人唄,可能都是些孤魂野鬼。土山村遷過來的,現在有五個人得了這種病。我二娘現在在上海療養,那四個人還在家里來,不發病的時候,跟好人一樣,你問她剛才的事,她一概不知道,讓她說日語英語,一句也說不上來。”
“上海的醫生怎么說?”
“醫生說,這病你找我們也不行,我們治不了。”
“沒找邪道上的人嗎?”
“找了!找好幾個來,都治不住,當時能趕走,一離開,邪魔又上身了!”
“后來呢?后來怎樣?”
“怎樣?我二娘還在上海養著唄,這發病也有二十多天了。”
這也太離奇了!!
反正明天也無事,平山又不遠,不如看看去,你說呢?
你要是問我信不信,這話我還真不好說,為嘛呢?這還得從二十六年前說起。
應該是1992年吧。
一個傍晚,太陽將落未落之際,暮靄沉沉之時,我騎著自行車,急慌慌在鄉間小道上趕路,想在夜沒上來之前趕到目的地,這鄉村的曠野,墳頭眾多,白天看時只是一個個土堆,這要是在夜暮里,不由你不去想:這一個個都是誰?哎呦,跑出來怎么辦?鬼魂是什么樣的呀?……越想頭皮越麻,渾身起雞皮疙瘩。
正胡思亂想著,突然聽到一陣哭聲,一行人挑白幡,扎白孝頭巾,抬著個大棺材過來了,隨行的哀樂,吚吚嗚嗚的哭訴。
我頓時就感覺不好了。渾身不自在,心七上八下的,怎么放都不是地方。
事后打聽,說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和嫂子吵架,賭氣喝農藥,沒搶救過來,死了。
我立即想到前兩天在鎮醫院的大院里見到一個年輕女孩因喝農藥正在搶救的事。一問,果然是同一個人。
遺憾的同時未免唏噓:可惜了這年輕的生命,聽說婆家已經找好了,再過幾個月,就出嫁了。
這事兒就過去了,但不知為啥,心里邊吧,時不時的會硌應一下,那個喝了農藥躺在院子里藤床上的女孩子,那傍晚送葬的隊伍,那白幡,那棺材,那吚吚嗚嗚的哀樂,這些影像時不時的就會在心里上演一遍。
“難不成我是被這女孩子纏身了么?”我有時在心里自己問自己。
這事過去了六七年后,也就是1997或者1998年的年末,我似乎是感冒了,低燒,干咳,反胃,渾身無力,按常規出牌,那就是,吃藥,打針,輸液。
從舊年末折騰到新年頭。
不管用。
一朋友就說,我帶你去找人看看,有當無唄。
道媽是個60歲左右的老太太。
我坐門西旁,她做門東旁。她看了我一眼,說:
你中邪魔了!
我覺得有趣。
老太太又說:
是個一二十歲的姑娘,喝藥死的!
哎呦,我立馬想起六七年前的事了!
老太太接著問:
你是不是經常覺得反胃?你想,喝藥死的能不反胃嗎?
然后老太太指示我如何如何,其中有一條是,晚上大家都休息,周圍沒有燈光的時候,燒紅紙。
(通常都是草紙的呀)
可惜那晚我睡的早,傍晚時候,天還亮著來,我燒了兩張紅紙后就上床睡覺了。
結果是沒管什么用。
本來我也沒指望有什么用。
又過了幾天,還是不好,整個人蔫蔫的。
朋友又帶我去找另一個道媽,是個盲人老太太。
聽說這個老太太道業深厚,我們都不敢大聲說話。
房間光線有點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