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力讓自己放松,平時也是松松垮垮的態度,放松到沒事懶得動彈,以為這樣可以真的讓我變的松散平和。
但是我他媽哪來的這么陰魂不散的警惕心,每次碰到突然的直接碰到我身體的接觸,就會緊繃全身隨時準備全力打出去。
我大概知道,和我一樣同齡的女孩子遇到危險都會選擇求助或者脫身吧,我走夜路會抓著小刀或者棍子在手里,沒有武器就緊緊抓著拳頭。雖然我沒有遇到過,但是如果我遇到了危險,我應該會找機會打他拖延自己跑的時間吧。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打過所謂危險,如果我打的過,我應該是毫不猶豫全力打在要害然后趁危險沒有行動能力時逃跑報警,但是這樣的話,我下手只重不輕,危險傷的多重呢?也許死了也不是不行。
我練習簡單的拳腳,練發力技巧,以人身體要害為目標。學習簡單的裸絞,甚至弄了爪刀––這個近戰用來割手腕割腳踝或者膝窩或者抹脖子很方便。
也許出于好奇吧,還是病態的想有一天萬一有人攻擊或者傷害我,我以正當防衛的名義弄死一個人又沒關系。我猜我應該不會害怕。
如果打不過,我最壞就是被惱羞成怒的危險殺了,當然危險絕對別想好過,他也會傷的,只是有些不劃算。
我說我像小豹子一樣,還是野豹,只不過沒有主動攻擊性,被動之下的防御和反擊還是果斷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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