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無數次在腦海中盤旋著是不是要寫點什么來警示為人父母或是祭奠您的死去。然而羞于啟齒,更是對您的尊重,一直只停留在自己的夢靨中直至幾近抑郁~? ? ? ? ? ? ? ? ? ? ? ? ? ? ? ? ? ? ? ? ……? 直到不久前的一天我看到了水木年摘里一篇名為《我十六個月大的女兒被強奸了》的文章,拔開這個抑制多年的心弦……真是觸目驚心,讓人瑟瑟發抖呀!女嬰子宮處女膜破裂,數次手術無法恢復,血染尿不濕,撕裂傷十分嚴重,可能永遠失去做媽媽的權利,永遠不能再享受性福。此刻聽到的都是謾罵聲,什么這個畜牲,這個敗類,這個垃圾……卻沒有一位吃瓜群眾甚至其女嬰關系更近一步的親屬去關心孩子未來的成長,孩子的心理創傷……十六個月大的嬰兒真的或許還很朦朧,很朦朧,不懂得性,她可能永遠都不知道她的傷是怎么來的,此刻的我甚至是為她感到開心的~?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那年我六歲,因為父親的正義,為一個懦弱的村民出頭被抓去拘留,而母親因為接受不了這個事實而日夜瘋癲,姐姐借讀鎮小,我被迫去了異鄉我最最親近的近親那兒讀書。那是一個無眠夜,所有的驚恐,厭惡,還有更多更多無法用言語表達的當時的情緒~~~一只瘦弱的老到皮肉分離的手伸進了我的內褲,試圖撫摸我的私處,我驚醒了,驚慌的問眼前的人要干嘛?六歲,我雖然很多東西不懂,卻明白了自己是被侵犯了~那夜我不敢入睡,不敢喘息,趴著卻不敢閉起眼睛。一秒一秒數著等待天亮……第二天剛朦朦亮,我便到樓下水缸打了盤冷水沖洗紅腫的雙眼,然后佯裝幫忙到地里摘草,看上學時間到了,回到家,面對瘋癲的母親,還有一群守著母親的親人,我安然無恙的去上學了。幾個月后父親勝訴出了看守所,我選擇了隱瞞這一切,把它深深藏在我的心底里。后來這個近親家我沒再踏入,后來得知他得了癌癥我沒去,再后來他死了媽媽百般勸說,我以自己擔心學業跟不上為由婉言拒絕去參加他的葬禮,再后來即便我結婚生子,即便我的孩子也和我當年一樣大了,而這件事卻永遠像一個被燙傷的疤痕那樣即使疤已長痂,不會劇烈疼痛,卻依然無法抹去!特別是在看到同樣被侵犯的事件或新聞時更是不能冷靜。我想是否有許許多多人也有這樣的困擾,只是她或他們不愿提及,又是否他們面對此事處理的更為妥當,還是他們的父母當時從他的一點點變化中察覺后來給他進行了心里輔導,又或許他們都很幸運,沒有我這么不堪的遭遇與家庭!?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多少看似老實憨厚的長者,長著禽獸般的心靈!你以為的田園風情,其實是窮山惡水!你以為的淳樸之鄉,其實是蠻荒之地!童年不該是天真無邪的嘛,可我的童年呢?不管當下我做任何事,我只為自己不為別人。我只為自己在最無助的時候能有更多選擇解決的方法,讓自己有更多的選擇權!加油!無論如何,你就是我最敬重和崇尚的人,你從沒逃避!更是用你的暖融化了身邊一顆顆冰冷的心。? ? ? ? ? ? ? ? ? ……寫這篇文章的初衷是警示各位家長多關心自己孩子變化,不要太相信你的近親,說不定對你孩子伸向魔爪的正是他們,不要隨便把孩子托付異性照看,即便你親爹。也希望通過這篇文章讓自己慢慢從中走出來,而不是像臺灣作家林奕含那樣寫了《房思琪的初戀樂園》,把自己幼年遭受老師性侵經歷寫成小說,用文字控訴社會,便永遠安然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眼眸里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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