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在文明社會中總生存著一些流氓與無賴,他們用“我弱我有理”、“都是別人的錯”的方式彰顯自己的存在,他們從來不去思考自己存在的問題,永遠擺出一副“都怪你”的表情;他們不求上進,總是試圖用抱團的方式來抵抗規則;他們半寄生在別人的資助中,不斷向世界哭訴自己的貧窮與弱勢,暗地里又鄙視甚至試圖毀滅幫助他們的人。
文明人以各種人道的方式來救助他們,給他們經濟資助,給他們免費的教育。然而經濟與教育并不能真正改變他們,他們的大腦在一睡一醒中像是被格式化了。他們更緊密的抱成一團,文明人便試圖付出更多的努力來改變他們,這一切在流氓與無賴看來都是理所應當的。因為他們想成為爹被文明人供養起來。若你文明人不愿意,那你便是歧視。
若流氓與無賴真的寄生在文明這個宿主身上,以他們的繁殖速度想來用不了多久就會拖垮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