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鳴

鳥鳴
文/余寞笙

消失于午前的身影，溜鳥的老人
或許。藏著預知的本領
我驚訝他們的出現
先一步于明朗的天氣之前

鳥叫聲從地面、空中向我包圍而來
急促純粹清亮灌入一只耳。另一只是幼鳥
開合摩擦的喉嚨
若隱若現，在建筑敲擊聲中

振動，不止天空的影象
還有軀體里的鳥喙
站在小區廣場上，已是半月之事
同病相連的物種

人群一次次走進花鳥市場
圍攏，分散
鳥與籠找到歸宿，言和語有了約定
開口。發出一種聲音

高掛于空中的鳥籠
籠中之鳥
我拖著空空的身體走過
仿佛走過某片原野，某片星空

2021-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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