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在店里待了一整個上午,是又沒生意也沒什么客人,那些朋友也都不知道跑哪去了,我算體驗了“開店容易守店難!”了。中午吃了飯,把音響開得很大聲,在店門口跳了一會舞,沒有觀眾,沒有掌聲,沒有勁。就沿街遛達下去。一會看到良明,他也看到了我,就柱子拐杖快步跑了過來說:“我看見那個王八蛋了!在電影院前面!”我一聽來了勁:“那還等什么?揍他媽的!”他轉身跟我一起加快步伐,到了電影院前面,果然看見了他。
我走上去問:“你在干嘛?誰允許你在東游出現啦?”張良明嘴里說:“跟他廢什么話!”抬起右手就一拐掃了過去,收回右拐柱地,左腳就踹了上去。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他出手,比我想像中猛多了,根本不像一個沒有右腿的人。
我也不說話了,對著那個浙江豬就是十幾下連環捶,都結結實實的落在他健身房打造出來的胸肌上。良明說:“打別的地方!”我卻是不敢,怕真打殘了他!
他不敢還手,就一邊往橫街跑,我跟良明就追著打。一路上不斷有朋友加入戰斗,有時我反而擠不進圈子了。他跑到稅務局門口,看見我們還在追,就跑了進去。我才不管那么多,跟著打了進去。
所長黃積金看見了就求勸我,別在他那打人,給我一把推開:“沒你的事,你別管!別逼我連你一起打!”那浙江豬見稅務局長不好使,沖出來又跑,當然少不了又挨了些拳腳,不過他皮糙肉厚的,真像野豬一樣。這次他選擇了公安分局,我們追到門口,他們問怎么著,我說算了吧!難不成還打進分局?教育了一下就好,讓他知道什么是不該干的。好了,這次就便宜他了!你們都散了吧!
那個浙江豬叫什么我不知道,只喊他“做雞的”,在隔壁那條街開店。不知道他怎么跟芳兒認識的,前一段時間芳兒因為家里反對她跟我在一起,就想出去打工,她大姐,建華都說一起去。那做雞的就說他一個朋友公司剛好要人,可以帶她們去。芳兒跟我說了,我就說那去看看吧!合適就留下下,不合適就回來唄!反正我沒想靠她賺什么錢。我以為他知道我,不會玩什么花樣,誰知道他居然瞎弄捅了馬蜂窩。
我是她們走了第三天接到的電話,電話里芳兒氣乎乎的說:“什么公司,一整個騙子,就是想讓我們給他的美發店做小妹,你說我們能干不?”我說:“啊!他那么不長眼呀!那你們回來吧!我會找他算帳的!”芳兒說:“我們錢都用完了,你來接我們吧!”我想了想說:“等我來接又得好幾個小時,你搭車回來,我帶著錢到車站等你!”芳兒說:“好吧!你準備一下,晚上請我們吃好吃的,這兩天吃得不好,都瘦了好幾斤了!”
我嘴巴里說:“好的!你們路上注意安全,回來了就沒事了!”心里的火冒了上來,他媽真想帶上家伙跑浙江去直接了帳他!
我去找了良明,跟他說了情況,他說等她們回來再說吧!慢慢找他算帳!傍晚接到她們三個女人,我才放了心,給她們壓了驚。從那以后,就時時留意著他出現,誰知道等了這一個多月了,想不到他今天才出現。
晚上回家我跟芳兒說了,芳兒鼓掌說:“太痛快了!解氣!”我說:“那喝一點慶祝一下!”芳兒說:“一點哪夠!我們要喝一箱!”我說好吧!打包了一些熟食,親自下廚搞了幾個青菜。就兩個人在家里,居然也喝了9瓶酒。
第二天早上,聽到有人敲門,還在那里說:“我倒要看看,誰那么狠心,我弟弟那么厚的胸肌,居然給他打淤青加內出血,醫生說至少一個月不能下床……”
我開了門,一手拿著雙節棍,一看是浙江豬的哥跟下塘一個朋友的哥哥。他們一看見是我,就說:“怎么是你呀?我還以為是你哥哥!”分明說瞎話,我哪來什么哥呀!我說:“我開們之前你們說什么,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來聽聽?!彼f:“我們是說都是在一個地方做生意的,打也打了你們氣出了就好了,你們以后別找他麻煩了好嗎?”
我說:“這話我愛聽。我們也是正緊生意人,人不惹我,我不惹人。他真該死,打他已經是最輕的了!你們回去吧!東游不歡迎你們!”他哥哥說:“非要這樣嗎?”我說:“我不會再找你們,但我不能做證我那些兄弟能讓你們安心在這做生意。”他想了想也知道我說的是事實,也就點了點頭,我再也不理他們,把門關起來,自己洗臉刷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