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的田園已荒,又有幾人愿意歸去來兮?大抵依然以心為形役,卻又不能安然于此,隨之而來的便是時常發作的獨悲與惆悵。尚且年青固有來者可追,尚未成熟何來以往可諫。迷途知返為時不晚,何以判定今是昨非。舟遙遙,風飄飄,山水一程,風起衣舞,如釋重負。
問征夫以前路,晨光熹微,恨難見路,逃脫樊籠,歸心似箭。稚子愛人左右,三兩好友,開懷對酌,滿心雀躍。斜視庭柯,傲倚南窗,云無心以而,鳥倦飛而還。時不可為,流連孤松,難免過分介懷,未得真正釋然,終得與世俗相違。
親人情話,農人莊稼,清凈自然。可駕車乘舟,深入山水,非人人興致所在。欣欣向榮之木,涓涓始流之泉,均為生命。而生命有限,隨心可貴。天好則出游,農忙則勞作,快樂之人定有大快樂,樂天知命之人又有何憂?
然放棄二字實難做到,一則未知改變以后的狀態是否有所改善,二則放棄以后又從何處起立目標。
無所有之人既無所謂何來唯唯諾諾,有所謂之人力爭珍惜人和事無愧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