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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柳永的《雨霖玲》。
? 想起了那句“自古多情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
柳永太聰明了,把什么都說得那么直白,就那樣毫不留情地捅著一個傷心人的疼。明了的時間,清秋節;明了的緣由,多情;明了的發生,冷落。
有人說柳永混跡青樓,純粹的糜爛,完全地失落了作為一個文人應有的尊嚴。那讓我們看看寫下“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綿綿不絕期”的元稹都做了些什么,同樣是混跡粉塵,卻沒有人愿意去說三道四;同樣是舞文弄墨,卻沒有人說他有失尊嚴;同樣是一代豪情,卻沒有人說他精神糜爛,難道僅僅是因為元稹有個不一樣的身份嗎?看看香山,香山都做了些什么,枉有《琵琶行》、《長歌行》的美譽,元白二人的糜爛和有失斯文應該讓人知道。不直白的元白掩蓋不了柳永的光彩,柳永真切地明白紅塵里的悲情、無奈與人性,他完善了文化散播的不及之地,他讓歷史上的青樓女子知道有人是關心他們的,要知道落魄得無人斂尸的柳永是紅塵女子集資立碑下葬的。
現在世界不再需要直白,雖然直白是好,那就讓我掐斷時間、緣由和發生吧,只留下:自古傷離別。
? 不再需要時間、緣由、發生。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2009-12-10于重慶大學D區
注:
從前至如今,持著本心與隨勢而為總是需要妥協的。
青春如火,欲望不滿,處變不驚,一輩子的速途同歸,三十年的千方百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