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業(yè):
1.寫一兩段話(如回憶一個場景),其中包含有觸覺和身體感覺。
2. 以別出心裁的風(fēng)格改寫四大名著中的著名片段,如“武松打虎”、“三打白骨精”等等。
1、清晨,坐在二樓木屋的陽臺,晨光曦微,天光漸亮,空氣中都是新鮮欲滴的因子在周身流動,仿佛張開嘴就可以暢飲甘露沐浴天光的恩賜,本來饑腸轆轆的胃仿佛被上帝的手撫慰熨帖了,嘴角突然有點甜,奇怪地吞咽了一下口水。遠遠近近的蟲鳴鳥叫在曠野中顯得格外清脆響亮,仿佛心里的音樂流淌出來并且找到了伴奏,這是美利堅合眾國土地上的南部鄉(xiāng)村,放眼望去,方圓幾里都是高大茂密的樹木,蔥綠的田野,不遠處還有牛兒悠閑吃草,并無牧童,干草垛被修理地整整齊齊放在地里,錯落有致,彷佛隨時要滾動起來的電影屏幕,當曾經(jīng)向往的田園牧歌式生活就那么鋪陳在面前,我卻像一只呆呆的兔子守著一道美味大餐卻不知從何下手了。
這是典型的鄉(xiāng)村小木屋,園中并無任何藩籬,卻仿佛有無形的手劃定了界限,一切都井然有序。園中是高大的橡樹,樹上有成熟的果子,落在地上的是詩歌,是希望的光輝。旭日的光輝灑滿了大地,也給我身上披上了彩霞,周身輕盈若飛。輕輕下樓來,樓梯間擺滿了錯落有致的書,房主曾經(jīng)擁有一家書店,有一整間房是用來裝書的,客廳里也堆滿書,隨手翻開一本都是美麗的詩篇,安放一張自己喜愛的唱片,隨意談?wù)劶犅犑找魴C,邀請二三知己喝酒聊天,日子就那么充實無虞。
坐在房主親手打造的小木屋長廊下,微風(fēng)輕拂,遠離塵囂,除了大自然輕松暢快的呼吸外,天地間都安靜,沒有任何聲息,彷佛鴻蒙太初一個人暫時地出世飛升了。
2、改寫《林教頭風(fēng)雪山神廟》
話說東京八十萬教頭林沖來到這草料場,胡亂沖床上放了些包裹被臥,雪天寒冷,趕忙生起火來,仰頭看那草屋卻是四處崩壞到處漏風(fēng),這雪天如何過的?尋思待天晴請泥瓦匠來修補一番,靠了一回子身子愈發(fā)覺得寒冷,索性起身出去買些九來吃,自尋思道:“方才老軍所言應(yīng)該不虛,方圓五里就是市集,買酒回來好暖暖身子要緊。”說這便取了銀子,挑了酒葫蘆,帶上花槍,滅了火,取氈笠子戴上,拿了鑰匙,鎖將上門,信步東投。
雪地里踏著碎瓊亂玉,迤邐背著北風(fēng)而行。那雪正下得緊。
路見一神廟,英雄便拜了一拜,口內(nèi)說道“神明庇佑,改日來燒錢紙。”卻說正是這山神廟救了林沖一性命,天地之間因緣和合自有份定,林沖命不該絕。行了一回,望見酒旗遂進店沽酒,主人問客從何來,林沖道“你可認得此葫蘆?”主人一看便知是行家,原來這葫蘆是草料場老軍的,林沖拿此葫蘆也是給自己一個標簽,不要讓酒家當成外客宰了便好,沒承想竟有許多的便利。店家自請林沖吃了三碗酒,又切了一盤熟牛肉,燙了一壺酒。林沖自然也不是那小氣之人,又自買牛肉,吃了數(shù)杯酒,臨行打滿一葫蘆酒,又包好兩塊牛肉懷內(nèi)揣了,留下一些碎銀,挑了花槍,叫聲相繞,便出籬笆門,迎著朔風(fēng)回來,那雪到晚越下的緊了。
再說林沖踏著那瑞雪,迎著北風(fēng),飛也似奔到草場門口,開了鎖入內(nèi)看時,只叫得苦。那兩間草廳,已被雪壓倒了。林沖尋思:“這次第如何是好?”放下花槍、葫蘆在雪里,怕有遺落火種,探身去摸時發(fā)現(xiàn)火盆內(nèi)火種都被雪水浸滅了,拽出一條絮被,正愁沒個安排處,忽然想起路上打酒的山神廟,真是天無絕人之路。依舊把被卷了,花槍挑著酒葫蘆,反鎖山門,入將廟來。入的廟門,把門虛掩,拾掇大石靠門,收拾停當,待細看時,卻發(fā)現(xiàn)殿上坐著一尊金甲山神,兩邊一個判官,一個小鬼,側(cè)邊堆著一堆紙,團團看來又無鄰舍,又無廟主,只是一個荒廢的老廟罷了。林沖把槍和酒葫蘆放在紙堆上,被褥鋪開,氈子取下,抖落身上的雪,脫下白布衫,早有五分濕了,和氈笠放在供桌上,把被扯了蓋了半截下身。正當林沖把好酒牛肉吃時卻聽外面必必剝剝爆響,他跳將起來,只見草料場著火了,雜亂地燒著,火光沖天。